半小时，终于来到了这家酒馆前。

较之他离开的时候，这里显得破败了许多，门口的招牌已经出现了漆块剥落，大门坑坑洼洼。

显然，这么长时间，女老板凯丽并没有重新装修过。

……

闫妄推开门，酒馆霎时一静。旋即恢复往日的喧闹。

“凯丽，我回来了。”他来到吧台，敲了敲桌面，笑着说道。

正在忙活的凯丽，听到这似曾相识的声音，不由转身抬眸，讶然挑眉，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呀，闫妄，好久不见。”

“最近过的怎么样？”闫妄敏锐的察觉，凯丽似乎对他腰间的赤霄有所忌惮，笑容有些不自然。

果然，恶魔比吸血鬼这些东西，感知更为敏锐啊。

几句话缓和了气氛，闫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嘴角翘起，轻笑着说道：“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额……”凯丽笑容一僵，不露痕迹的瞥了眼闫妄的表情，似乎想从中品味出什么。

奈何闫妄的笑容，一如从前的清澈，不掺杂任何其他的情绪。

或者，有，但她看不出来。

凯丽声音有些低沉：“有什么事，不能在这儿说吗？”

闫妄露出洁白的牙齿，淡然笑道：“如果，你不介意暴露自己是恶魔的话。我倒是无所谓。”

凯丽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拿捏酒杯的手明显颤了颤，隐隐还能听到酒杯发出的，不堪重负的呻吟。

“你……”

她满面惊慌，甚至眼中还带着一丝恐惧与骇然。红唇轻启，开合数次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仿佛喉咙被棉花堵住了一样。

“我看得到……”闫妄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忽而凑前，伸出手在她额头点了一下：“这个东西。”

凯丽银牙紧要，强忍着心底的慌张，美眸四下乱瞟，偶然看到闫妄起身时，露出的，别在腰间的枪套，以及那熟悉的枪柄。

莫名的，她内心安定了几分。

“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有事情要和你说，两个人。”闫妄环顾一周，看了眼这些酒客，起身朝小门后的楼梯走去。

凯丽复杂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纠结的咬着嘴唇。蓦得放下酒杯，起身追了上去。

——

在这些酒客暧昧的表情中，闫妄和凯丽先后来到二楼的房间内。

坐在椅子上，闫妄点了跟烟，喷了一股烟雾，语气夹杂着几分淡漠：“是谁帮你，破坏这个烙印的？”

“他已经死了。”凯丽闪亮的眸子暗淡了几分。

。鬼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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