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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屋子的户型在高层中比较常见:北西南三个方向都有露台阳台,再加上卧室餐厅洗手间等各个地方还有对外的窗户,要防御的地点太多了。好在这里都装了防盗是不知道这防盗能支撑的住。之前经常遇到防盗去很结实,但被丧尸轻易拽脱的情况。

鲜血不断从头发里流出。路过洗手间,看见那里挂着一条干净的白毛巾,拿过来往头上一捂。剧痛传来,疼的我险些晕过去。对着镜子一照:整个脑袋就像一个血馒头。

同时感觉一阵阵头晕恶心,浑身冰冷,体重如铅。之前受过各种旧伤,发烧也没好利索,全靠寻找肖琳的一股强念支撑。后来遇见了肖琳,人逢喜事精神爽,暂时将病体压下。现在脑袋上挨了一枪,和之前积压的各种旧伤一起发作,情况十分不妙。

洗手间的水池边摞着几个木箱,扶在上面喘息几下,随手掀开最上面的那个木箱的盖子一看,里面都是枯黄的杂草。用手一拨,一颗颗球形手雷显露出来。

这都是老黑搜集的成果,从病毒爆发开始一直到今天,他一直在整个城市里不断的收集武器:既有从公检法各个政府部门拿来的各色手枪,也有部队武警等单位撤退时丢弃的。每个房间都堆得满满的,就连厕所里也有,数量之多令人咂舌。

丧尸还在不停的砸门,防盗门坚固,一时半会不会出问题。我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开始准备。将各种武器都尽量摆在明面上:每个窗户边先放上一挺轻机枪,再加几个弹鼓,手雷更是连箱一起搬到窗下,弹匣排列整齐放在一边,散装子弹也放在那里,准备在有时间时填装,柄式手榴弹后盖全部拧开

丧尸并没有给我多长的准备时间,它们被血腥味吸引过来,很快出现在各个窗户的外面;有的站在窗外疯狂的吼叫,有的急着往里钻,还有的抓住防盗始疯狂的摇晃。这些最先赶到的是丧尸里面最敏捷最难对付的。我暂时没有理会,一方面想了解这些防盗固程度,另一方面更加迅速的准备。

丧尸越聚越多,每个窗户都有,嘶吼声撞击声,嘈杂的如同赶集一般。弄得整个高楼都在震颤。不能再等了,来到丧尸最多的那扇窗户旁,拿起放在旁边的轻机枪,将枪口伸出防盗乎顶到外面丧尸的脑门上,扣动扳机扫射起来。

虽然这里是楼房的第一层,但房间内地面还是要比外面高许多。从我这里望出去,只能看到挤在一起的丧尸那一颗颗攒动的人头。排头扫射过去,一个个人头就如同被打烂的西瓜,绿皮破碎瓜汁四溅,感觉十分过瘾。

丧尸成片的倒下。距离太近,根本不用瞄准,闭着眼睛一枪都能穿透好几个,很快清理的八九不离十。但马上又有大量的丧尸从各条道路上冒出,张牙舞爪的汇聚而来。趁它们还没有赶到,我快速的赶往下一个窗户,拿起那里的轻机枪继续扫射。很快又让丧尸死伤一片。

丧尸最多的是南侧阳台,先扔出去几颗手雷,然后再用机枪扫射。那几颗手雷扔出去,就好像往池塘里扔砖头,一下能将十几个丧尸炸的粉碎,崩出一个圆形人窝,但很快又被合拢。一个弹鼓扫完居然还有站着的,又拿起手枪挨个点射,这才将它们全部击毙。

所有的窗口都清理完一遍,喘息着回到客厅。想趁着没有多少丧尸靠近,向空弹匣里装子弹。这里光步枪的散装子弹就有十多箱,必须充分利用。但刚刚装了几发就觉的不对劲,窗外的丧尸早已汇聚,堵在那里嗷嗷直叫,根本不给我装弹的时间。连忙站起,再次赶往各个窗户全力收割。

就这样在几个窗户之间来回穿梭,几个回合下来,外面的尸体堆积如山。但我也付出了代价,机枪弹鼓被消耗一空,因为没有时间填装,只能开始用步枪手枪进行射击。一个步枪弹匣只有三十发,火力持续性远低于轻机枪。

外面丧尸如同潮水一般,一拨一拨的到来,根本看不出数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