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女朋友要。”

“你女朋友也看我直播？”

“哎，谁让她眼瞎呢。”熊孩子叹道。

纪安回怼：“没错，就是眼瞎。”

熊孩子半天没反应过来，见纪安死活不肯签，他道：“纪安，帮我签一个吧，我把我今年压岁钱给你。”

纪安：“你才多少压岁钱，买得起我的签名？”

杨佳悦不服：“我有很多压岁钱，我妈妈都帮我存着。”

纪安坏笑：“那去找你妈妈要来，不用多，只要加上去年的压岁钱，我就给你签。”

熊孩子一听，这买卖划算，调头跑去客厅。

片刻，客厅里哭声传来，纪安抱着肚子憋笑，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姑姑记清河提着擀面杖站到房间门口，一边用擀饺子皮的粗木棍砸向手掌，一边神色不善看向纪安。

纪安秒怂：“对不起对不起……”

熊孩子哭着跑回来，说他上当受骗了。

纪安用过来人的口吻，拍着他肩膀安慰道：“你以后就会知道，上当受骗的事情多着呢。”

“纪安，你要怎么样才肯帮我签名？”杨佳悦再次用袖口抹脸，袖口都发黑了。

纪安：“签名不可能，这样，我和你一起拍张照，你发给你女朋友。”

熊孩子想了想，摇头，道：“我过两天带我女朋友到动物园约会，到时候你出来，跟她一起拍张照。”

“妈个蛋。”纪安笑骂，点了点头。

手机突然响起，时差关系，于曼提前发来春节“问候”。

纪安正在回复，本以为杨佳悦已经和他站到同一战线，谁想熊孩子瞄到屏幕上照片，当场反水，朝外喊道：“舅妈，纪安在看黄l色l照……唔……”

纪安赶紧捂住他嘴，瞪眼低声道：“你才看黄l色l照片！”

熊孩子不服，挣脱后，指着手机问：“那你屏幕上的是什么？”

纪安想了想，不能老在熊孩子面前掉面子，他用手遮住屏幕照片，挡掉小朋友不适合看的部分，就露了张脸出来：“呐，你自己看。”

熊孩子一下凑近，眨了眨眼，看回纪安，鄙视目光不再，俨然一副看偶像的眼神，嘴型：“o”！

手机提示音再响，当杨佳悦看到对方回复了一个他都能懂的“红唇”表情，熊孩子嘴型：“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