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一眼就看来了,还数个劳什子?”杜云雨用手指给公子孤比划了一下,嫌弃地说着,实则心里是乐开了花儿:熊猫整不来,银子总得给吧?
“你真是掉进钱眼里了,小财迷!”公子孤起身准备离去,“赶快回去睡觉吧,睡着了,梦里你想有多少银子数就有多少银子数。我走了。”
“走吧走吧,抠抠搜搜的,一点儿都不大方,小爷夜观天象,掐指一算,天爷,你这是缺盘!”
“我特么”公子孤一点儿没犹豫抬手就赏给杜云雨一个大爆栗,“我看你才缺盘呢!”
“嘿嘿,天爷,熊猫的事儿,就劳您老人家费心费力了哈。”杜云雨揉着自己的额头,掐媚地说。
公子孤一听,当下就起身离开了,这大半天,心思还在熊猫上呢!当真他无所不能了?
杜云雨目送公子孤离开,良久才喃喃道:“我该如何做,才能让你从那深渊里出来?”
“哎呀!”杜云雨拍了下自己脑袋,她还有事儿要问公子孤呢,怎么一下就给忘记了。罢了罢了,完了找机会再去问吧,“更深露重,回屋睡觉觉咯。”
她偏头,无意间暼到公子孤方才还未喝完的酒壶,伸手拿了起来,凑到嘴跟前儿,抿了一口,“咳咳咳,够味儿。”
翌日。
杜云雨还在梦里乐呵呵地数着银子,嘴里的哈喇子流了一地,心情简直达到了爆点。
“少爷。”钱掌柜轻轻敲敲门,低声细语地喊到:“公子派人来了。”
“唔?来了就来了呗。”杜云雨糊里糊涂地说着,现在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搭理,她可还忙着数钱呢,白花花,金灿灿的钱呦,多少都不嫌够。
钱掌柜在门外,闻言眉头一皱,这可如何是好?杀一统领还在等着嘞,这一大早就抬来了好多个大箱子,也不知里面装着什么。
他虽好奇,却也不敢问话,这主子之间的事儿,可不是他能插嘴的,不然还不够他喝一壶的。人老了,总会有些惜命了,人也精了许多,懂得多干事儿少说话的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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