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义，直到那扇门关上之后，费家主才收回目光看向张亚：“小娅，你来了。”

“找我有什么事？”张亚的语气有些生硬。

“先来坐。”费家主说道：“这件事我们可以慢慢谈。”

“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张亚的嘴角浮现一抹嘲讽的笑容：“还是说，你终于下定决心，想要挖去我的心脏救你的孙女了？”

“在你最得意的实验品和你唯一的孙女中间，很难取舍吧？”张亚看着费家主冷嘲道：“这么久才下定决心，是不是还看在那一层薄如蝉翼的血缘关系上面？”

“小娅，你奶奶是我这辈子最信任的人。”费家主说道：“我信任到她端给我一杯下了毒的茶，我都可以毫不怀疑的喝下去。”

“那没有这么做还真是她的损失。”张亚随口接话说道。

“事实上她做了。”费家主的语气平静。

“！”张亚一愣立即看向费家主。

“那杯茶，我也喝了。”费家主说道：“我……确实没有多长时间可活了。”

张亚立即上前拉过费家主的手腕，而后将指尖轻搭在费家主的脉搏上，表情凝重。

“……”注视着张亚的侧脸，费家主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着：“你跟你奶奶年轻的时候还是有些像的，这双眼睛，很像她。”

张亚只将指尖搭在费家主的脉搏上便知道他没有说谎。

一时之间，张亚的心情倒是有些复杂了。

收回手，张亚看向费家主，却瞧见他的眼神正注视着自己，但是这眼神似乎看得很远，像是在通过她看另外一个不在这里的人。

张亚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侧过身子，将手搭在自己鼓起的腹部，掩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复杂情绪。

“小娅，你找了一个很爱你的丈夫。”费家主看了一眼门的方向又收回目光说道：“你看男人的目光也跟你奶奶一样，很好。”

“他对我很好。”张亚低声说道：“若不是幽幽……我们也不会相识，更不会在一起……”

当初万家兄妹来Z市，就是奔着伊兰幽来的，她跟万兴昊能有今天，可以说一直都是伊兰幽在鼓励她支持她。

“我知道，伊兰幽对你的影响很大。”费家主深呼吸一下说道：“其实，你的人生本来不该是这样的。”“应该是你给我安排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张亚纠正了费家主的措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