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万兴昊心情更是复杂了，指尖擦过纸条上娟秀的字迹，相面简单的写着三个字怎么了？

万兴昊将纸条叠了一下转手夹到一本书里，便继续抬头看像黑板。

他现在真的不想跟张亚接触，甚至连她的眼神万兴昊都不敢去看，他害怕在她的眼中见到他不敢面对的情绪。

他真的很怕。

瞧见万兴昊的动作张亚愣了一下，便将头也转向了黑板，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只是一整天，两人没有任何交流，连眼神都没有接触。

晚上放学之后，大家约着一起去买菜，一路上向九儿和屠晓菲两个不会做菜的叽叽喳喳讨论的热火朝天，两个负责掌勺的却是默默的跟在后面。

“你今天怎么了？没事吧？”伊兰幽问道。

“没事。”张亚低着头慢慢走着。

“跟万兴昊闹别扭了？”伊兰幽的座位离张亚不算远，经常能看到两人传纸条，虽然她对万家没好感，但是觉得万兴珂和万兴昊还算不错的，就也没多说什么，毕竟作为好朋友她只希望张亚能开心就好。

“闹什么别扭啊？”张亚笑了笑说道：“没什么。”

“真的？”伊兰幽有点担心，张亚的心思太过细腻了，伊兰幽很担心她想不开或者做什么偏激的事情，前世张亚死得时候才不过20来岁，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死的，闫家也没说。隐约中，伊兰幽有点担心。

“真的。”张亚点了一下头，想要给伊兰幽一个宽慰的笑容，可是触及伊兰幽担忧的目光时，张亚有点笑不出来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扯出来一个不知是哭是笑的表情轻声说道：“我，好像失恋了。”

“？”伊兰幽愣了一下：“你们在一起了？”

“没。”张瑶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就是单恋还会失恋……这个才更惨……”张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思被万兴昊发现了，所以他才那么冷漠，张亚明显感觉到了万兴昊的躲避，这个是什么意思她心里清楚得很。

毕竟在孤儿院待了那么久，别的她可能不会太在意，但是冷漠，避让，厌恶，闪躲，嘲讽……这样的眼神见的多了，她也就认得清了。

大概就这么算了吧，有的事没必要说太清，对于她来说，一个眼神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