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

“我是谁不重要，你不是说你醉了么？你怎么还不走啊。”向九儿歪着头看向林晓柔。

“我……”林晓柔莫不清楚向九儿的底细自然也不好发作。

“走不动是吧？”向九儿一副我了解的表情点了点头一扬手就叫来了服务员用英语说道：“这人喝多了，你们找人送回去。”

那服务员看着明显清醒的林晓柔，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呵呵。”林晓柔轻笑一声说道：“我不过是见到老同学想聊两句罢了。”林晓柔看向张亚：“好久不见，张亚。”

“是很久不见了。”张亚轻笑说道：“万万没想到能在这遇见。”

“是啊，是不是在你们心里我指不定死在哪个街角了？”林晓柔嘴角上扬：“让你失望了吧。”

“死在街角可不好。”张亚说道：“多给环卫工人添麻烦啊。”

“……”林晓柔僵了僵笑着说道：“学霸就是学霸，说起话来这水平也是高得很。”

“张亚，你们认识啊。”向九儿看了看林晓柔又看了看张亚。

“在市一中都是一个班的。”张亚说道。

“市一中的？我怎么不认识？”向九儿问道。

“你来之前她就被开除了。”伊兰幽说道：“你当然就不认得了。”

“开除了？”向九儿转过头上下打量林晓柔一番：“开除了也不用自暴自弃吧，你这裙子连奶都遮不住，好歹也是冬天，你不冷啊？”

“……”林晓柔面上的笑容挂不住了，她确实是在过来之前可以调整了一下衣裙的高度还将外套脱掉了，但是也不用这么说吧。

“九儿，怎么说话呢。”伊兰幽呵斥一句：“不是什么词都可以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人家甘愿做没脸皮的事，你也不能说这种丢脸面的词。”

“哦。”向九儿应了一声嘟了嘟嘴。

林晓柔的手在桌面上捏了捏拳头，而后露出一个笑容站起身来：“既然你们都不欢迎我，我先告辞了。”

“早走不就完了嘛。”向九儿嘟囔了一句在林晓柔离开座位之后便立即坐到里面的位置上，倚着玻璃看外面的雪景。“白少。”林晓柔将一张写有房号的纸巾用指尖推到邱武的酒杯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