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后，却怎么也想不通。

“在想什么？”

忽然，一旁本来正在把玩古船碎片的玲珑心尊，开口了。

因为孟凡的举动，妖族方舟破碎了，无数在妖族方舟横渡的过程中被奴役的生灵纷纷觉醒，也都逃窜了，对此，妖族三大尤物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任由方舟破碎，然后拿起碎片，带着其他妖族，跟随孟凡前往万域。

孟凡在万域给她们划分了一处地域，允许她们在那里继续繁衍生息，暗盟不会插足。

此时此刻，玲珑心尊的体内，混沌大帝布置下的两个手段，已经被抹除，轮回之力被石柱吸取，混沌之力被孟凡取走，折磨玲珑心尊的梦魇，消失了，她完全的掌握了万尾妖祖的手掌，虽然此时此刻，还没有从玲珑心尊的身上，修为上，实力上，看出什么变化，可在孟凡的推演中，失去了束缚的玲珑心尊，因为完全就是万尾妖祖的复刻，成为心意的真正掌控者，只是早晚的事。

而且，不知道因为什么，此时的玲珑心尊，没有了以前那种凄楚、悲哀、愤恨等等负面情绪的交织，反而变得极为平静，看着孟凡的目光，也非常温柔。

“在想混沌大帝。”孟凡轻笑：“在想我和他面对面，各自给对方一个嘴巴子，谁疼。”

噗嗤。

玲珑心尊笑了。

这一笑，却不是以往的苦笑，或者自嘲的笑容，完全是发自内心的笑，刚笑出来，一旁的翡翠仙尊和缥缈仙尊都愣神了。

孟凡也有一瞬间的出神，玲珑心尊发自内心的笑容，真的太美了。

哪怕在前方的无极门主，两大长老，和七玄老人，也是一时间晃神。

“孟凡，我经历了你的一生。”玲珑心尊忽而说了一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

孟凡眨了眨眼，没有听懂。

“我就像你的青梅竹马一样。”玲珑心尊嘴角扬起，浅浅的酒窝和一颗小虎牙，实在太祸国殃民了。

孟凡挠了挠鼻子道：“我能不能问问，既然你是妖族，那你本身……是什么？”

这话问的前言不搭后语，但是在场几位神王都屏住了呼吸，侧耳倾听。

妖族，本身都是一些其他的生灵，有猿猴历练成妖，有蛇成了妖，还有树木成了妖，千奇百怪，都化为人形，因为人族的身体，脉络，等等，都是最适合修炼的，所谓食谷者智慧且巧神明而寿，指的就是人类，所以一些强大的妖族，达到了一定境界，繁衍生息，其后代也就成了人的模样，生下来就是，不需要再重新修炼，但骨子里，还是妖族。

所以孟凡就很好奇，玲珑心尊三姐妹到底是什么妖族，狐狸？白蛇？龙蛇？或者其他的什么。

“猫。”玲珑心尊直言不讳。“不用问我是什么猫，是狸猫还是鬼猫，还是其他的上古猫族，我不清楚，我们都是由万尾妖祖的精血衍化而生，万尾妖祖已然是至尊神王，原身早就被摒弃，所以我们这一纪元最早的先祖，生下来就是人形。”

“啊~”孟凡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猫啊，好无聊啊，一点都不新奇，怎么不是鹦鹉，蚊子，蟾蜍之类的。”

啪！

玲珑心尊轻弹了一下孟凡的脑门。

虽然是轻弹，但这一下如果是落在地上，几百里的大地都要被震碎，不过落在孟凡身上，也就是轻弹。

“万域，应该是一处好地方吧。”玲珑心尊笑道。“邀月公主为何不一起来呢？虽然没有说过话，但我觉得，她和你是很难得的朋友，是知己一样的，你们两个人，性情性格，都太像了。”

“你是大道心意的传人，洞彻人心，看人最准，你说像就像喽。”孟凡打了个哈哈：“给了她一缕冥意，这个心胸很大胸怀很小的女人当然要立刻回到她的地盘，日夜参悟。”

玲珑心尊点了点头：“万域的诸天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