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胜之局(2 / 3)

玩家需要再次表态甚至多次表态。

&np:同时发三张公共牌,由小盲注的玩家开始——如果小盲注已盖牌,由后面最近的玩家开始,以此类推——按照顺时针方向依次表态,玩家可以选择下注、加注、或者盖牌放弃。

再之后是turn:发第4张公共牌,由小盲注开始,按照顺时针方向依次表态。

再然后是river:发第五张公共牌,再次地由小盲注开始,按照顺时针方向依次表态,玩家可以选择下注、加注、或者盖牌放弃。

最后就是比牌了,经过前面这四轮的发牌和下注,剩余的玩家开始亮牌比大小,最后成牌最大的玩家赢取池底。比牌的环节跟其他很多扑克游戏差不多,比的都是牌型和点数的大小。玩家用自己的两张底牌和五张公共牌结合在一起,从中选出五张牌凑成最大的成牌,跟其他玩家比大小。需要注意的是,这过程中不强制使用自己的底牌,也就是说,最终的五张成牌全部都是公共牌也是没问题的。

在这样的规则下不难看出,由于大部分的牌面等于是摊开在桌子上了(至少需要用到公共牌里的三张),由此组合得出的各种牌型也不难计算出对应的概率,对于玩家来说,在开牌之前其实已经大致可以预见到结局,所以菜鸟和入门者的差别就在于,后者知道在什么时候应该放弃。

但就算做到了,也只不过是入门者。对于更高段一些的人来说,要想赢得游戏,光是关注自己的状况是不够的,他必须从下注的情况,比赛过程中的神态,乃至于一些微小的身体动作去了解对手的底牌,然后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决策,甚至开始利用这些误导对手,将局势导向往自己更有利的方向去。

至于更高一些的人,梁京墨印象里也有那么几个。从表面上看,你不会觉得他们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不也是和别人一样有胜有负,只是半天下来,最终统计结果的话,你会发现这样的人在不声不响中赢取了一大笔钱,而那些同样有胜有负的家伙则是输得哭爹喊娘。

大隐隐于市,这就可以算是最高境界了。

然而摆在梁京墨面前的这一局却不是这样的走向。

由于是单挑的缘故,这一次的发牌使用了自动机器,那个即将成为梁京墨对手的玩家一脸平静地检查了机器,而后便点点头,在座位上坐下,示意可以开始了。

“在开始游戏前,循例还是必须把那几件事情再确认一下。”主持人邵南城开口说道,“首先,这是一场‘试炼型’的游戏,你自愿参与到和主持人的对决中,以求获得事先商定的奖励。对吧?”

“你同意我的提案,就是以不设上限的德克萨斯扑克游戏进行单挑,由于身为主持人的我必须作为玩家之一下场,因此发牌的工作改由机器进行,但事先必须确认,对吧?”

“这次游戏的最终目标是‘无或全部’,时间不设上限,也就是说,我和你之间必须有一方将另外一方手头的筹码全部赢走才可以结束游戏。作为被挑战的一方,我会比你持有的筹码多一成有余的筹码数,确保你在兑换中经历克扣后仍可以顺利出狱。而作为游戏公平所必须的要素,你也会获得同样多的筹码数,这其中比你现有刑期多出来的部分……经过协商,由你抵押上性命来获得。对吧?”

他说一句,这个男人便默默地点一下头,期间脸上的表情毫无变化。哪怕是在最后一句,邵南城故意放慢了语速,加上了停顿和重音,试图勾起他的情绪。但男人在点头时的动作和节奏却和之前全无差异,连最挑剔的人恐怕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反倒是看着视频的梁京墨在听到这里时吓了一跳。监狱里九出十三归的规矩,他是知道的。输掉的筹码会增加三成后反映在刑期里,而赢下来的筹码则必须扣掉百分之十才能换成减刑的部分,也就是说,假如要抹除一百年的刑期,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