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权利(2 / 3)

,简直是对我都有防备了。如果都已经做到这地步,你还要感觉这个游戏不够公平,那我也无话可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面露愠色,换做是普通玩家的话说不定就知难而退了。然而项南星却非要迎难而上,继续逼问。“‘每张牌最大化’的原则是什么意思?而且你刚刚说的是他们?难道判定结果的工作需要两个人以上才能完成吗?”他敏锐地问道。

悠久山琢磨难以察觉地皱了皱眉。项南星此时指出的这两点,其实也是他一直很在意的事情。前者那是黄老一贯的说一半不说一半的风格,暂且不提。但后一个问题,他自己也有些疑问。按照他的想象,判定胜负这件事一个人做就足够了,就算安排多一个人在旁边监督其是否诚实,那么也说明这两人的身份有所不同,要么是上下级,要么也是主副手。

然而刚才在耳麦里传来结果之前,他分明听到了两个人正在探讨着谁来宣告结果这件事。在主持人的世界里,这是两个地位相当,职责类似的人才要争论的问题。这个矛盾让他一时迷惑,可随后心里又模模糊糊浮现了一些场景,仿佛规则背后的秘密触手可及……

眼前的这个人是否也察觉到了同样的东西呢?悠久山琢磨看向那双眼睛,一时之间竟然不能确定。但无论如何,自己刚刚想到的这些东西显然不可以让玩家看出来。

“就当做是我顺口说多了吧,你可以想象那边是两个人,三个人,当然也可以想象那只是一个人。在这个游戏里,我只负责监督现场,这就是为了避免玩家从我的反应中看出信息来,我总不能贪一时口舌之快,让这么煞费苦心的安排落空啊。”悠久山琢磨耸耸肩,“别怪我,我也很不爽来着。不过倒是你……”

他忽然眯起眼睛看着项南星,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你想到的这个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很好,不过现在是否有些矫枉过正了呢?”他说,“过分忽略自己身体反应的话,说不定会发生难以挽回的事情哦。溶血反应的初期症状可以很轻微,直到感受到强烈的不适感再喊住手,那时候很有可能已经迟了。”

“啧!”

项南星的眉头难以察觉地跳动了一下,心中暗骂一声怪物。悠久山琢磨的目光确实精准,他转移话题的时机恰好就是项南星隐约感觉到输血点附近的肌肉不对劲的时间点。尽管通过试探主持人以及思考胜负规则的事让自己暂时从恐惧感中解脱出来,然而生理感受终究难以彻底无视,在那些因为紧张情绪而产生的不良反应逐渐消失之后,他反而更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身上正在产生的变化。

就像对方说的那样,如果放任不适感一路增强,强烈到足够确定是溶血反应的地步,那时候很有可能已经对身体造成了难以逆转的伤害。哪怕过后有办法医治,至少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也肯定会影响到游戏中的发挥。要知道,这只是第一回合而已。

对啊,只是第一回合。

此时在逼问主持人过程中得到的那一些小小的线索,让项南星有信心很快找出卦象背后的规律来,到时候不需要碰运气,或许也不用担心“血之试炼”的问题了。

于是此时,经历了反复思考之后,他总算给了自己一个追求稳妥的理由。

“我要使用权利。”他宣告。

站在他身后的“浮冰”雪彦立刻走前几步,将输血设备后面挂靠的血袋换成了预先准备好的那个。他随后用极快的速度将原有血袋中的血分出了一部分倒进试验皿里,拿出一张试纸往里面浸泡。过了几秒,又把它拿出来放在面前端详着。

“这是什么?”项南星疑道。

“血型试纸,靠这个就能确认这袋血的血型。如果你一开始没有选错的话,我就不使用药物了。”雪彦快速说着,同时眯起眼睛盯着试纸上的图案。几秒钟后,他摇了摇头。

“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