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姐姐。”
“哥哥。”
双胞胎认识如晦,在苦恼后欢快的叫着双双往床上扑。
如晦、不悔面面相觑。
还是如晦反应迅速,他突然手指着天花板,说:“嘿,看,那是什么?”
跑到床边的双胞胎直觉抬头看,如晦已经拉了一旁的浴袍披在身上翻身而起。
双胞胎什么也没看到,又扭头去看如晦。不离更是指着天花板‘嗯?嗯?’了两声,意思是什么也没有。
如晦已经站在双胞胎面前,一手拎起一个往房门方向走。
不离、不弃以为哥哥是陪他们玩,先还‘咯咯’的笑,不停的划着手脚。但接着他们就笑不出来,因为如晦将他们直接扔到门外,然后‘砰’的一声关上房门,上锁。
双胞胎出其不意,互相瞪着,然后不离率先爬起来去推门,推不开。他看向不弃。
不弃明白,急忙趴在地上,然后不离踩着不弃的背去够门锁。
够到了,拧。
拧不开?!
再拧,还是不开!
不离急了,拍着门,‘开门,开门’的叫。
楼下的秦琛、连翘听得儿子的叫声,抬头一看,我的天,那两只在拍不悔的房门。
连翘心疼闺女,她急忙丢下报纸,速度上楼,一手拎了一个。说:“不许吵,让姐姐睡觉。”
语毕,她拧着儿子们下楼。
不弃不依,趁着连翘转身的功夫他用脚去踹门,还喊着‘哥哥’的话。
哥哥?
连翘脸一黑。
秦琛也上了楼,听到‘哥哥’之词,明白了,他和连翘是面面相觑。
下楼后,将两只小的往地毯上一扔,连翘说:“你不是说非常了解你徒弟?你不是说得三天?”
秦琛‘呵呵’一笑,说:“我哪知道他才两天就熬不住?所以说,他太过于儿女情长了。”
不离、不弃一边说着‘哥哥,姐姐’的话一边比划着,因为说不清楚也比划不清楚,不离率先又想往楼上冲。秦琛干脆一把拎住这个淘气胞的后衣领,说:“走了,出去玩。”
一听说要出去玩,不离、不弃立马将楼上的事忘光光,拍着小手说着‘出去玩’的话。
秦愿放下报纸,说:“我和你们一起。”
楼上。
房间中,不悔恼得踢打着如晦,说:“都是你,都是你,叫你不要疯不要疯,现在好了,丢死人了。”
如晦坐在床缘恁她踢打,等她打得差不多了他一把拽住她的脚一拉,将她拉进他怀中,笑着问:“怎么就丢人了?又没被他们抓奸在床。”
“这还不算抓奸在床那怎么才算抓奸在床?”她一边说一边捶着他。
他干脆扑倒她,压着她,说:“这样才算抓奸在床。”
又来了,又来了……
她真是怕了他。
两个月不见腥的男人真有这么饥渴吗?
至晚餐时间,小夫妻才下楼,楼下空空一室,安静之极。
“人都哪去了?”不悔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接着瘫软到了沙发中,倒下。
如晦急忙拉住她,“诶诶诶,别睡。”
其实自从被不离、不弃吵醒后,他们两个又继续睡。只是白天睡再多仍旧觉得困,不悔说:“肚子饿,你让我再躺躺。”
看她整个人似一滩烂泥,如晦只好松了手恁她窝在沙发中,他则去厨房简单的弄了些吃的、喝的。
闻到香味,不悔睁开眼睛,急忙爬起来。
蛋炒饭,酸黄瓜,银耳燕窝粥……
不悔一口气将银耳燕窝粥喝光,说:“好喝,还有吗?”
“还有。紫砂煲中煨着。”应该是爸爸、妈妈煨着等他们起来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