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当真。”

周舒淡淡一笑，“不说这些了，你们学了这么久，说说自己理解的补天道的含义吧。”

“考试么？”

优昙平静的道，“从小处看，身有缺，以力补之，重点就在修炼不死神体上，形神、刚柔、虚实、载物、养主，皆为神体而生，明了万物皆有虚空错漏，以力补缺，则成不死神体，无缺无憾，而后借力御力，无力不可挡，则万力不可侵。”

“从大处看。”

平安缓声道，“天有缺，则我辈自补之，不死神体实为补天石，修习者须有牺牲之志，一往无前，时刻预备以身填海，方能发挥出补天之力的极致，无往而不利。”

周舒满意的点了点头，“你们说的，比我想得还要多一点，很好。”

平安连忙道，“那也是你教的，如果没有你勘破这点，我们还执着在各种法诀上，却不知道补天道的根本是修炼自己的身体，以身为补天石，凝成不死神体……真向往啊，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练成，不过不用炼体也挺好的，嘻嘻。”

优昙注视着周舒，眼中带着几分崇敬，“周舒，后面的轮回篇……”

周舒不觉笑道，“你还真贪心啊。”

优昙垂下头，颇显伤感的道，“不是我贪，而是我们都知道，你快要离开了……”

平安跟着点头，“是我提出来的，想问问你，哪怕一两句也好，这样今后我们修炼的时候肯定能少走很多弯路。”

“如果我能明白就好了。”

周舒轻轻摇头，“轮回篇不是我现在能理解的，你们更加不行，而且轮回篇和补天道几乎没有关系，补天道在第六篇就到了巅峰，后面只是天莲圣主的思索，你们到了那个境界就会明白，我劝你们不要看，专心在补天道上就好了，这才是能让你们成功的根本。”

其实算是善意的谎言，只有创道者才会有这样的思索，她们基本上不可能。

自己创的道到了巅峰后，必定会寻找道之终极，而大多数道的极致都会走向轮回，补天道应该也不例外，但哪怕在创道者中间，真正能勘破轮回的也是寥寥无几，天莲圣主最后做到没有，周舒也不会知道。

平安很快点头，“知道了，到时候再说。”

优昙陷入了思虑，但她很快也能知道，她离轮回太远了，就算掌控了补天道也未必能摸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