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但也是一个不能跳过的事实。

“你就不要操心我的事情了，我们的事情就是进入了一个死胡同，现在这种局面就挺好了，哪一方进一步，或者退一步，都会打破一个平衡，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场灾难。”

“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现在的局面有些像呢？”杨芸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徐雅琪的悲伤情绪就在这里终止了，“进退两难的局面吗？”

“是啊，现在我们哪怕进一步，都会出现不同的情况，但是就是因为前面的未知，我们都不敢动，觉得现在这个局面看起来很是稳定，不会出现大的波动就是我们现在所求的，但是说不定动了一步，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的。”

“那还是我们太弱了。”徐雅琪平淡地说出这样一句。

“不否认。”杨芸蕴点点头，如果他们有足够大的能力，根本不用考虑后果的话，现在哪里需要经历这个进退两难的境地呢？

她不是不知足的人，能够达到现在的状态就已经很好了，现在他们就在摸索中前进，不知道自己下一步的落脚点，等到可以看见一点苗头的时候，她会毫不犹豫地踏下去，踩在那里，向前走去。

言牧寒没有思考这么多的理论，但是他现在做的事情，就是这样的，谨慎地计较着每一步，直到看到能够让自己完全放心的落脚点，才会快准狠地落下去。

“言总，今天还是照常吗？”这几天言牧寒为了顾及家庭，每一天的工作安排都是紧凑在一起的，节奏压的非常紧，顾尧就是例行一问，对于答案倒是没有那么在意。

没有想到今天就收到了不一样的回答，“今天午饭时间空出来，我要去芸蕴工作室，陪她吃饭。”

“...知道了。”顾尧一顿，随后就恢复了正常，“那我现在去安排。”

“言总，还有一件事。”顾尧在转身离开的时候，犹豫片刻又站在了言牧寒的身旁。

“说！”言牧寒斜眼看了他一眼，对方的犹犹豫豫就落在了他眼中，“是哪里出了问题？”

“言总，是木柔！”顾尧咬牙说着，谁也不知道他说出口的时候是藏了多大的恨意。

又是她，木柔简直成了言牧寒现在黑名单中的第一任，“她又想做什么？”

“她走了之后，助理职位一直空缺，她可能从董事那里又得到了消息，现在还在打主意，我们查到不知道谁手下的股票到了她的手中。”

顾尧说的时候还是有些心惊胆战的，默默地离言牧寒远了几分。

言牧寒的脚步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就停下了脚步，低头前行的顾尧还撞在了言牧寒半个身子上，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了。

身后的力量撞上来，言牧寒就恢复了正常步伐，身后的顾尧又踉跄了一下，心疼自己几秒。无忧中文网

“她手上有多少？”能够让顾尧这么害怕提起这件事情，言牧寒猜想肯定是一个她意想不到的数字。

但是听到顾尧说出的数字时，言牧寒还是狠狠地皱了眉头，由于使得劲太大了，眉间感到了一阵痛感，言牧寒伸手轻轻柔了一下。

“言总，要不要我去买点头疼药？”顾尧问得小心翼翼，更多的还是害怕言牧寒波及...无辜，现在勉强可以称自己是无辜吧，顾尧这么想到。

“不必。”言牧寒没有心思理会这些事情，对于顾尧的小心思也视而不见，“木柔还有什么身份，是我们不知道的？”

“抱歉，言总。”顾尧暂停了一秒，心虚地给出了这个答案。

“查！”言牧寒一个字里面压抑的情绪，还差那么一点点，就达到那个着火点了，然后顾尧就会觉得自己要被言牧寒的火气波及到了。

“是我无能，言总。”顾尧很是颓废地答了一句，挫败感很快就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