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王。虽然，有些冒险，但是，效果却是比‘灵宝有能者居之’的方法更好。

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之前是误会燕宁了。

有了这样的震摄。

再赶往邙山夺取灵宝，这些妖王们估摸着心里就要小心一些了，至少，没有妖王敢明着来抢夺灵宝了。

这样想的时候，燕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燕宁传法，不论修为，不论悟性，只论我心中是否欢喜，简单说就是，我开心了便传法，我不开心了便不传法，你们可懂？”

“开心便传法？”

“不开心便不传法？”

“我等……明白了！”

妖王们愣了一下，随即都是轻轻点头。

而战北同样在心里点了点头，这逼装得真的是清新脱俗，境界极高，只论两个字‘欢喜’，那么，自然可以不被逼迫。

如此一来，这传法的事情，便可以一直拖延下去。

厉害厉害！

佩佩佩服啊！

“既然你们明白了，那不妨猜一猜，今日我心中是否欢喜？”燕宁再次开口，目光扫过众妖王。

“这……我等冒昧过来打扰，仙师自然是不喜的……”千面狐王何等机智，立即便抢先一步回道。

“不，狐王错了，我今日心中甚是欢喜！”燕宁摇了摇头。

“欢……欢喜？！”千面狐王呆住了。

其它妖王同样呆住了。

战北和战南以及战神殿的弟子们，更加呆住了。

燕宁说他心中欢喜？

那代表什么？

代表燕宁今日要传法啊！

卧槽！！！

“仙师，今日莫不是要传法？！”千面狐王在呆了一阵后，再次开口，两只眼睛中明显有着激动的光芒。

“是！”燕宁肯定道。

“叩谢仙师……”

“但又不完全是。”

千面狐王刚准备叩谢，燕宁的声音再起。

其它已经差不多要开口拜谢的妖王们顿时又被惊了起来。

是，又不完全是？

何意？

众妖王都看向燕宁。

“我的法，只传诚心之妖，你们虽然从四面而来，向我拜求道法，可是，心中却并没有做到十诚！”燕宁再次开口解释道。

“十诚？”妖王们虽然没有听太明白，但是，其中的意思却是听懂了，意思就他们的诚意不够足。

“首先，你们每一个妖王手下都有至少五千以上的妖兵，可今日带足五千妖兵的，却只有鹰愁涧一方而已，这是你们第一个不诚！”燕宁的目光看向小倩。

“……”其它妖王顿时沉默了。

他们大部分都带了两千到三千的妖兵过来，这里面自然是有所考虑，他们要一起壮胆，但是，却又不可能完全没有保留。

“其次，你们向我拜求道法，却只以未出世的灵宝为礼，而并未真正献上厚礼，这是你们的第二个不诚。”燕宁再次开口。

“……”

“最后，你们看似诚心，但实则心中并未十足信我，这便是你们的第三个不诚！”燕宁的眼睛微微一眯。

“……”

妖王们至此都垂下了头。

因为，燕宁说的正是事实，他们虽然过来拜求道法，可实际上，心里多多少少都会存着一些疑惑。

毕竟，未曾亲见，总归不可能全信。

“唉，有此三不诚，我即使有心教化众生，也不可能将无上道法如此草率相授。”燕宁轻轻的叹出一口气。

“是我等辜负了仙师的苦心！”妖王们的头低得更下了一些。

“算了，也不能完全怪你们，毕竟，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有此误会也属实正常。”燕宁很快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