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比。

陆秋亮和徒子徒孙们看着满谷的尸体，空气中还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味。

他们都明白，先前这里发生过一场残酷的战斗。

陆秋亮看向身边一个六十来岁的婆子。这个婆子可不一般人，她是大虞追踪高手楚寻的师母。

尽管她丈夫已死多年，但是她和儿子也从丈夫那里学得了不少追踪本领。

她叫青玉? 也是天尊的仆人。

现在她的任务就是追踪虞囚凰。就是她和儿子带着九臂天尊追踪到这山谷。只是他们晚了一步。

九臂天尊对她道：“青玉，我们入山时候? 这里还传来杀声。看来虞囚凰走了没多久。你一定要追踪到他。我绝不能放过他。”

青玉道：“天尊，我一定会追踪到他！”

……

虞囚凰是和楚狼他们一起撤走的。

他们从西北方而去。

虞囚凰也将玉瑶尸体抱在怀中飞掠。

今日他杀了自己女儿? 又差点全军覆没，这让虞囚凰心情异常沉重。

出了数里? 到了山北麓下? 一行人驻足。

虞囚凰看着一身血污的楚狼。楚狼陷入魔阵被那些鬼影抓的遍体鳞伤。

楚狼也看着虞囚凤。虞囚凰也被幽王打伤几处。所幸伤的不重。

虞囚凰对楚狼道：“随我来。”

说罢? 虞囚凰抱着玉瑶尸体掠到两丈外一块巨石上。

楚狼也飞掠到那块巨石上。

虞囚凰看着那个山谷方向对楚狼道：“合攻我的两个人，有一个是玉面幽王。我本以为，就算秦九天捞住性命也难恢复如初。没想到他完全恢复了。今日如果不是秦九天，换一个人和那人联手攻我，除了你，就算其余九重天中任何一个，我也能杀了他们。结果最后我都差点难脱身。三王之首，名不虚传！”

楚狼道：“我也看出是他了。除了他，别人真没这个本事。不过虞首更让我佩服。背着一个人，应付第二重天和一个绝顶高手最终还能全身而退。恐怕除了虞首，无人能做到了。”

虞囚凰道：“别给我脸贴金了。对了，今天幽王带的人，都是魔域人，你有何感想？”

楚狼感慨道：“我听小主说，魔域有两句话，异类成百敌万军，聚千便敌十万兵。我当时还笑她是以讹传讹。现在见识到了，异类成群太可怕了。难怪百年前端木大侠倾我大虞江湖之力才惨胜血月王城。”

“是啊，太可怕了。超出我预想。你们的表现，也超出我的预想。其实我认为你破不了魔阵，结果你破了。还有胡铮竟然将那个怪物给杀了。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说到这里虞囚凰看着楚狼，他眼神变得耐人寻味。“还有件事也让我意外，你心里对我有怨念，但是你为何又率返回救我？”

楚狼看着虞囚凰道：“正因我见识到了魔域的可怕，所以才出手相助。因为对抗强大的魔域，真不是一家两家就能与之抗衡的。必须得摈弃前嫌共御外侮！如果还各顾各的大虞就完了。虞首当初你对我说过，两害相权取其轻，这是一门大学问。还有，有些人该死，但是不到他死的时候，还不能让他死。”

楚狼声音在虞囚凰耳畔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