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演从茶庄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王浩连忙迎上了，将沈蓝飞的事告诉了蒋演，蒋演闻言眉头微蹙，唇角渐渐抿紧。

王浩越说声音越小，颇有一种提心吊胆的小心翼翼，“我已经查过了，三家公司里有两家和孟家有关系，剩下的一家是老爷子的人。”

蒋演闻言脚步略微顿了一下，眼睛微眯唇角同时勾起一抹冷笑，怪不得刚才孟老和他打了半天太极，原来在这等着将他一军呢！

侧头看向王浩问：“那个刘洋是怎么回事？”

王浩说：“刘洋的姐夫，赌博欠了一百万，前几天债主找到了他姐，威逼利诱一顿吓唬，刘洋是为了帮他姐夫还债。”顿了一下，“刘洋应该不清楚这里面的厉害关系。”

蒋演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王浩帮蒋演拉开车门，蒋演坐进车里，王浩上了驾驶室，蒋演说：“先不要告诉沈蓝飞，就说暂时没有什么问题，找个借口提点她一下，707软件不要在卖了。。

王浩点头，“明白了，我一会给沈小姐回话。”

蒋演点了下头，疲惫的闭上眼睛，薄唇开启，“回老宅。”

方小谷下午四点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给戴一凡的助理顾启生打电话，两个人先客气的好一顿问候，紧接着开启商业互吹，又转战到老友闲谈，总之方小谷拉着顾启生从天气一直聊到吃饭，又从吃饭聊到工作，从工作聊到人生，从人生聊到理想，二十分钟过去愣是没提戴一凡一个字。

最后还是顾启生抗住不，打破这场看似正常闲聊，实则说不上上尴尬还是反常的局面，“方小姐，戴总晚上有饭局，在忆江南。”

方小谷“哦”了一声，而后假模假样的说：“我不找他，那行，你忙吧，我先挂了。”

听见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声，顾启生竟然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方小谷明明就很可爱，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三句里有两句都是带着梗，可是每次两人聊天，他总有种背着老板偷情的错觉。

“谁打的电话？”

顾启生听见戴一凡的声音，虎躯明显一颤，心虚的转过头正对上戴一凡没有什么笑容的脸，他张了张嘴想说方小谷，可是想到上次戴一凡和方小谷手挽着手，去方小谷家的画面，要出口的话就这样卡在嗓子里，顿时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顾启生支吾了半天，脸都憋红了，才慌不择路的说：“一，一个朋友。”

戴一凡眉头一蹙，刚才他站在后面明明听见顾启生叫电话那端的人方小姐，可他却告诉自己一个朋友？

顾启生为什么隐瞒自己和方小谷打电话，还有他刚才的异样，惊讶、害怕、隐瞒还有......

戴一凡很快得出一个结论，顾启生喜欢方小谷。

愣了愣，戴一凡出声道：“鼎盛那个项目，你再给华远那边打电话确认一下。”

顾启生说：“知道了，戴总。”

转身回办公室时，戴一凡心思沉了沉，方小谷竟然会喜欢顾启生那样的，想到方小谷，戴一凡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顾启生，正好顾启生也回头看向戴一凡，四目相碰时，顾启生连忙收回视线又心虚的看向别处。

戴一凡则是看了几秒，才转身进了办公室。

......

下午沈蓝飞接到王浩的电话，电话里王浩说：“沈小姐，您给我发的资料，我让人去查了，三家公司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航发的业务经理刘洋建议你辞退。”

沈蓝飞问：“为什么？”

王浩说：“您公司业务经理刘洋的姐夫，是个老赌徒，家里的房子车子都输光了，前几天还欠了100万的高利贷。全家人都在想办法帮着他还钱。刘洋接这些业务也是为了给他姐夫还债。但是赌博的人和别的不一样，嗜赌成性，现在刘洋能因为他姐夫的赌资接大额业务压着不说，明天他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