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面推进五十里，那已经是我的极限，再进不去了。别的……”他努力思考了一下，摇头道：“没有了。”

杨戬略作思考：“大火是什么时候烧起来的，如何烧起来的？”

“七日前莫名烧起来的，我进不去，所以其他的也不知道。”

几位最早的目击者都找不出什么有效的信息，归墟一片混沌，除了漂浮着几条链条，什么都没有。

“锁链!”

杨戬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天道锁链是打不开的，四大凶兽只能是被烧死了。又是什么人，如何进去归墟里面的？天地变化之快，许多那个时代的神仙妖魔都被淘汰了，同时代还剩下的都是名声在册的人物。所以，绝对不会是寻仇。为何又要大费周章，冒着生命危险去杀死被困住千万年的四大凶兽呢？

杨戬一时解不开迷题，对东海龙王道：“龙王，归墟是世代由东海看守的吗？”

龙王点头道：“是的，从龙族出世以来，归墟一直都由东海看守。”

“那打开归墟的方式也是只有东海知道吗？”

龙王慌了神，以为杨戬是说是他们打开归墟，让人进去放火的，连忙道：“上仙，可不是东海的人做的。打开的归墟的方式只有我们四海龙王知道。之前您也看到了，打开归墟，要合四海龙王之力，以秘术打开，东海绝对不会有人有这么大的本事，自己悄悄打开归墟，还能不让人发现。”

其他几位龙王也跟着附和：“是呀是呀，我等是万万不可能打开归墟的呀。”

杨戬示意他们冷静一点：“龙王，杨戬并不是怀疑东海。而是想知道，还有没有可能是打开归墟的方式泄密了。您好好想想看，还有没有什么人知道打开归墟的方式？”

东海龙王哪敢说有，斩钉截铁道：“绝对没有，这种辛秘之事，我等怎会乱说，这是龙母陨落前，亲自口述给我兄弟四人的，并且嘱咐我等不能说出去。不说其他，我等又怎会违背龙母的旨意呢？”

“龙母？”

东海龙王解释道：“龙母是龙族的祖先，名为镜渊神龙。我们兄弟四人是她的养子，我们的父母战死之后，龙母收养了我们四个。”龙族是曾经的天地霸主，龙母作为一族先祖，难道会没有心腹吗？如果不是四海龙王传出去的消息，只有告诉他们秘密的龙母知道，而一个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又能做什么？杨戬虽然怀疑龙母是不是有心腹之人知道此事，但此时还没有任何线索，他不能直接说，万一激怒了四海龙王，怕是更加麻烦。

但是雷震子已经问了出来：“龙母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心腹之人呢？他们还活着吗？”

四海龙王面面相觑，犹犹豫豫的样子证实了雷震子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