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汗，你们说这是何苦呢？”说着，拿起纸巾擦了擦郭金棐圆脸上的汗水。

郭金棐脸部的肌肉抽了抽，嘴角弯起一个弧度，“报告，谢谢教官，我行的。”

刘?对着郭金棐故作欣赏的点点头，走到了张晓阳面前。

刘?用手将张晓阳的枪抬高，让抬枪的姿势看起来更加准确一些。笑了笑，“不行的，那么累，是何苦呢？快放下，这样就轻松了，大好年华，何必来吃这样的苦呢？你看看，这一身汗的。”拿着纸巾，照着之前的模样，给张晓阳擦起了脸上的汗水。

张晓阳的腿有些发抖，手也微微倾斜，微笑回道，“谢谢教官，我，我不累的。”

刘?也不再管这些死鸭子嘴硬的两人，走到方尧面前，看着眼中的男孩，没有一滴汗水流下，眼睛中只看出一股坚毅，想想当初在监控中看到的方尧，一个人，一股劲，从早上一直挺拔的站到晌午，这一段时间只看见眼前的男孩在一边躲病，吃西瓜，吃火锅。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个男孩身上，还有一份这样难得可贵的精神，刘?不禁动容，但有些话，还是要说说的。“方尧啊，还行不行啊，你看看，这大冷天的，身上的汗都被冷风吹干了吧，你身体本来就不好，不行就不行，放弃吧。放弃之后，那边去休息就行，你看看，这种鬼天气，那么冷，还要扛着这么重的枪，何苦呢？不行就放弃吧！”

方尧正视刘?，“报告教官，我是男人，男人不能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