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七十二、锄头和菜苗(1 / 3)

潇玉子是在丑时之初回的府,此刻一身寒气,恐担心会像上一次冻醒到她,刻意先去洗了个热水澡后才轻手轻脚的钻进去温暖的被窝。本想搂着人睡得香甜在随便俩个偷香窃玉。谁曾想林朝歌并没有睡着,从他进屋时就以然惊醒过来,一对清凌凌的狭长桃花眼在黑暗中盯着他看,看着他小心翼翼为了不吵醒自己的举动。

“你回来了。”话一出声,显然二人都被呆住了,林朝歌没有想到自己的嗓音居然哑到如斯地步。

而潇玉子听到的声音,明显一听就是哭狠过了的痕迹,搂着人腰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紧,黑暗中亲吻了她散落下来的鬓角柔声道;“可是有人欺负你了还是我太晚未归惹你担心了。”柔情蜜意跟摸了几大罐甜得发腻的糕糖,普普通通的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总会带上几分上扬的调子,就跟哄睡着情人睡觉无二。

“若是小言言心里有事何不防说出来给我听,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好比过你一直闷在心里好受得好,就当我是个畚箕 尽情往我这吐垃圾就好。”潇玉子不知道自己不过出去短短一段时间,林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还是他最近忙着治病而忘记忽略了她,可是不知为何,想到这,他得心里就是有些忍不住想甜的冒泡,还是那种粉红色的气泡。

屋外秋雨涟涟,寒风吹落枝头枯叶,金黄色的木樨花就像下了一场金色花雨掺夹着冰冷雨幕,芙蓉花香香满院,苦于今夜雨连绵。

“没有。”林朝歌知道自己的声音有些奇怪,倒是不太敢开口了,将脑袋埋进锦被中,呼出的话都是闷闷的,就像嘴里含了一口水一样说得含糊不清,可听在有心人耳畔那简直就跟抹了蜜似的甜的。

“可是想我了,下次我答应你会回来得早点,不会在让你独自一人。”潇玉子见她不可说,许是猜到她心中仅有的一分小女子姿态,忍不住再次吻了吻她露在锦被外的美人尖,心情愉悦至极,就连窗外的坏天气都影响不了他此刻的好心情。

“嗯。”林朝歌恨不得将脑袋深埋进被子里头。

“原来小言言是真的想我了,头一次令我受宠若惊。”君不见黑暗中潇玉子嘴巴上扬的那个孤度,笑得就跟一朵秋日老菊/花儿似的春/心荡漾;“那小言言是怎么想我的,心里还是眼里。”随着竿子望上爬得不亦乐乎。

“嗯,我都想。”不知是真的怕狠了梦境中那个梦还是醒来的现实无所倚靠,都令林朝歌难受得喘不过气来,今晚上倒是破天荒的将脑袋搁在了潇玉子半裸的胸膛口,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还是从他身上慢慢传来弥漫至她鼻尖,刚刚沐浴过的清新味道,都令她安心极了。

“真的吗。”显然还处在不可置信的强大震惊中。

“嗯。”林朝歌担心他恐不相信,快速的将脑袋从锦被中钻出来吻了吻他流畅俊美的下颌线,又快速缩回去。

这还是她头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中做出这种倚靠他人的姿势,流露出一份罕见的小女儿姿态。都令她心里忍不住臊得慌,幸亏黑夜无人勘探她脸色绯红如胭脂染霞之美。

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卷地风来忽吹散,望湖楼下水如天。

许久,他才从巨大狂喜回过神来,强压悸动:“小言言可是在好奇我最近一直早出晚归所为何事。”潇玉子低下头吻了吻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嘴角不可控制的溢出了浅浅笑声。

“小言言你知道吗,你现在这副依赖我,需要我的样子我实在是爱极了,以前我就时常在想,向小言言这么心理强大的一个人,到底有什么是需要我可以帮忙的,现在直到了今日我才知道,原来小言言也非是刀枪不入的,甚至是需要我的肩膀作为倚靠的。”

潇玉子掏心掏肺的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结果等了半天还没得到回应,结果低下头一看,好家伙,原来居然是靠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