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冯聚回道，叫上四个兄弟离开县衙门。

林小嫚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自己好像在哪儿听过。

“上官……上官静……”

林小嫚想起来了，大半年前，闵怀业造谣说自己喜欢的姑娘就是上官静，而她的亲生母亲就是青楼的女人，后来生下她之后，成功上位小妾，碍于脸面，暂时把她放在牛田村养。

“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遇上什么样的人。”林小嫚心中勾起一抹坏笑，心平气和的对着老头说道：“老先生，你放心吧，他会帮你主持公道。”

林小嫚说着，故意指了指公堂上的闵怀业，然后问道：“对吧，二哥。”

“二哥？”说话的老头一开始也没底，听林小嫚这一开口，心里瞬间就有底了，他情不自禁一双枯瘦的手，抓着林小嫚手肘的位置说道：“小公子，你可一定要让你的二哥帮我们穷苦人做主啊。”

“那狗东西，仗着京城有当大官的亲戚，无法无天，别说我家的闺女了，别家闺女被糟蹋的，也多的是，大家伙是看着上官府给的钱多，不敢开口罢了。”老头就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说道。

“没关系，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林小嫚引导他往下说。

关于上官一家子，她现在是巴不得立刻见到，当年闵怀业为了这样极品一家，如此伤害原主，她想让闵怀业看看，他喜欢的女人娘家究竟是个什么样。

“哈哈，渣女配渣男，绝配。”

林小嫚心里笑的人仰马翻，奈何在公堂之上不敢表露出来，一直憋着，脸没一会儿就红了。

说话的老头，以为林小嫚是听见她闺女悲惨的遭遇，那张干净的脸是因为羞愧而红。

“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们，就换了一种方法接近他们。”老头再次说道。

“所以，你去倒夜香，然后趁机杀了他。”闵怀业敏锐的问道。

“我是这样的想的，然后他的死亡并不是我杀的……”老头交代道：“那天晚上很晚，他喝的很多酒，醉醺醺的朝着上官府上，看见我挡住他的路，他就开口骂人：‘那来的狗东西，这……么不长眼睛，没看见本大爷来了吗？快……给我让开。’

‘大少爷，你不认得我了？’

‘狗东西，你谁啊，快给我让开，否则我一脚……’

上官家的大少爷说完，一脚踹空，掉入装夜壶的大木桶里面淹死了，我害怕被人知道，连夜把他送去城南门口。”

听闻，闵怀业睿智的双眸微眯，他记得很清楚，林小嫚给他看死者的身体，分明是受过严重的虐打……

“真的是这样？”闵怀业陷入沉思的时候，林小嫚悠然的开口问道。

要知道，尸体会说话，这门绝活可是来至二十一世纪神医的笔记，那个时代的技术，她觉得信的过。

很明显，老头撒谎了。

“当然是……”老头一副老老实实的模样回道。

“那他为什么身上穿着少女的罗裙？”闵怀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