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妈妈这是什么意思？”牡丹似乎早就预料到了琼妈妈的嘴脸，冷笑着看了琼妈妈一眼问道。

“只要你同意今晚跟着风月无边的人走，并且平安无事的度过今晚，我便许诺你永不让茯苓接客，也不会逼迫她服用绝子汤。”

“如果我不呢？”牡丹咬牙看了琼妈妈一眼，眼神中带着凌厉。

“你当然可以选择不，但是有一点我必须告诉你，我琼妈妈要是不舒坦，那么你们就别想舒坦，茯苓不仅仅要接客，还要接最老最丑的客。”

“来呀，把茯苓待下去，顺便去洗脚，找一个最老最丑的恩客给我们茯苓开苞。”琼妈妈似乎已经等待的够久，早就已经耐心尽失，对着龟公交代了几句，就要带茯苓下去。

“不要啊，琼妈妈，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好接客，我已经好好听话，当牛做马报答你。”茯苓就算是再衷心，终究还是一个刚过豆蔻年纪的小娃娃罢了。如今遇到这般情况，早就已经被吓破了胆子乱了章法，除了一味的挣扎恳求，竟然想不到半分的章法。

突然间茯苓开始唾弃自己的命，为什么她生来就要忍受这些，其貌不扬，姿色平平，天赋不够就要沦为伺候人的丫鬟，沦为众人的牺牲品。

为什么琼妈妈要逼牡丹就烦，就要拿她开到，她好恨！

……

“咳咳，慢着。”牡丹见龟公就要拖茯苓下去，急得又咳出了血。

“怎么，这是想通了。”琼妈妈挑眉看了牡丹一眼，心下得意。

“您先把茯苓放了。”牡丹指着茯苓有气无力到。

“行，把茯苓放下来，我倒要牡丹有什么话说。”琼妈妈看着牡丹这幅样子，也有点担心，生怕这人一个激动，就这么死了，到时候她真的是人财两空。

“我同意琼妈妈你的建议，不过我有条件。”

“条件？什么条件？”

“我知晓风月无边的元红并不知道我的身体状况，我可以配合妈妈演这出戏，让元红无从责备妈妈，这些年我在百花楼存的晶币细软我都可以不要，但是我必须带着茯苓和我一同离开。”

“哦，此话当真？”琼妈妈听着牡丹的提议，很是心动。

“如果妈妈同意，那么现在就可以让茯苓为我上妆准备，如果妈妈不同意，那么我们就鱼死网破好了。”牡丹见琼妈妈眼神涌动，再次加了一把火。

“罢了，你跟着我这么些年，我琼妈妈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

“茯苓不过一个粗使丫头，你想要带走，那我便将她赠送与你，稍后我便将茯苓的卖身契给你送来。”

琼妈妈的目的本来就是让性子刚正的牡丹陪自己演这场戏，茯苓这样的小角色不过是用来逼迫牡丹就烦的调剂，又不值几个钱，牡丹愿意为了茯苓退让，琼妈妈自然是十分乐见其成的。

“茯苓你伺候你家姑娘梳洗吧，记住，务必要你家姑娘风风光光，健健康康的出门。”琼妈妈丢下一句话，便欢欢喜喜的出门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除了先前的开口求饶，到现在交易达成，本来应该惶恐不安的茯苓，已经安静了许久。

“茯苓，对不起，我让你受委屈了，今后你我二人姐妹相称可好？”牡丹等到琼妈妈离开，这才注意到平日里十分活泼的茯苓安静的异常，这才想起刚才茯苓的遭遇，内心生出一股温柔。

“姑娘，请不要这么说，都是茯苓不好，让姑娘为了我这么牺牲。”茯苓这才缓缓的走向牡丹，依偎在牡丹身边。

“真好，以后我就有妹妹了。”牡丹看着茯苓对自己的亲昵，一阵感动，丝毫没有注意到茯苓依偎在自己怀里的眼神，冷的吓人。

……

意轻尘实力很强，踏破虚空和缩地成寸和君无双比起来，几乎是不相上下。正午出门，到了晚间，已经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