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给出的主意不一定很靠谱，但是这两个人很靠谱，至少不会把事情说出去。

不出所料，付宥谦根本没给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他作为有见识的世家子弟，听到徐悯的名字整个人都愣住了，甚至还傻乎乎地又问了秦默一遍，“你刚刚说，谁？怎么了？”于是秦默不得不又对着付宥谦重复了一遍，“我说！徐悯，徐老！他觉醒了特殊能力！但是与此同时！他觉醒了第二人格！”

虽然这个第二人格并不是正常意义上的第二人格，而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灵魂。但是以付宥谦现在已经傻了的状态，告诉他他也不明白，说了个没说都一样，干脆就不说了。

舒棣则是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然后对着秦默说道，“你记不记得，我们之前遇到过一个人？”秦默看着舒棣这个眼神，觉得自己好像想起了什么，然后他盯着舒棣，“谁？”舒棣摸了摸鼻子，道，“方璋！”

“方璋？”秦默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或者看到过。舒棣看不下去秦默冥思苦想的样子，于是稍稍提了提，“那次袭击我们的那个。”

提到袭击，秦默终于想起了方璋到底是谁。不就是那个平时不太起眼的同学吗！

“他现在怎么样了？”秦默眼前一亮，问道。

“我们遇到的那个人，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舒棣道，“他现在看上去完全就是普普通通的样子，和以前一样，普通的上课下课，普通的学习，甚至还喜欢上了一个女生。”

秦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也没有继续详细问。

“你是想…”舒棣大概是最敏感的一个人了，对于秦默的想法他能够猜到一部分。

看着舒棣看着自己的眼神，秦默知道，舒棣可能已经猜到了一些什么。他也不否认，直接对着舒棣点了点头，“对，没错。我在想，既然方璋都可以，那么没理由其他人不行。”

“但是你并不知道这个契机在哪里啊！”舒棣想要推一推眼睛，但是想起自己很久之前就已经不需要戴眼镜了，于是烦躁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