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雨妍摇了摇头，飞机此时正在爬升，机舱里除了机器的轰鸣外异常安静。“等飞机飞行平稳后，我们联网在‘观天’系统里查查就知道了。”韩雨妍安慰道。

为了缓解凌安巽此刻的心情，韩雨妍转移了话题，问道，“对了，之前一直没有时间问你，你和那个曹董事长在书房说了什么？怎么出来，他态度变化那么大？”

听到这个，凌安巽忍不住笑出了声，暂时不去想刚才的那个问题，跟韩雨妍讲起这段趣事来。

当时她跟着曹富阳进入书房，还以为他会问自己什么严厉的问题，心里正忍不住一阵打鼓，结果这个曹董事长却一改刚才严肃的表情，神秘兮兮地问道，“凌小姐，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凌安巽看到曹富阳这个客气的样子，心里简直满头黑线。若是觉得不当讲就不要讲啦，凌安巽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嘴上仍然礼貌地回应，“曹董事长不必这样客气，有什么问题，在下若是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这，可能会牵扯过多啊，但是我实在是好奇。”曹董事长这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凌安巽的黑线又增加了几条。她很想找话再宽慰一下曹富阳，鼓励他问出来，但是又怕他问出什么奇怪的问题，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去回应。

曹董事长可能也觉得自己铺垫的太多，像极了故弄玄虚，也不好在书房内耽搁太久，“嗨”了一声，干脆直接问道，“恕曹某冒昧，请问凌小姐是否是凌氏家族的人。”

凌安巽没想到曹富阳犹豫再三问出来的竟然是这个问题，想她凌氏家族低调这么久，竟然还有如此余威在外，凌安巽感到十分的意外，不过嘴上还要说道，“曹董事长何出此言呢？”这么说不但没有否认曹富阳的问题，反而是在试谭曹富阳。

而曹富阳又岂会不知，看到凌安巽这个态度，立刻全盘托出，“我听说凌氏家族的族人可以八卦入名，你一个巽字在名字里，所以大胆猜测你是不是凌氏家族的族人？凌小姐不要误会，曹某无意刺探什么，只是对凌氏家族崇拜已久，一时好奇，所以……”

看着急于解释的曹富阳，凌安巽微微一笑，既不做承认也不否认。曹富阳确实说对了她的身份，然而这不成文的规矩的真正内容是“唯有家主直系和继承人候选的族人才可八卦入名”。不过这也没什么，对于凌安巽来说，这次会谈，只要让曹富阳知道他面对的是凌氏家族的人就已经足够了。

然而曹富阳的反应可没凌安巽这么淡然，只见他冲凌安巽竟然拱了拱手，说道，“富阳此生能与凌氏家族合作，真是三生有幸啊。刚才在下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凌安巽被曹富阳的这突然的行礼弄得措手不及，好在她定力足够，忙冲曹富阳回礼道，“曹董事长不必如此，我们凌氏家族何德何，能受您这一礼。”

“哎，可不要这么说。你们凌氏家族一直低调，我却对你们的事迹仰慕已久。不过只知道你们举家转移到了海外后就销声匿迹了，没想到今次可以在锦城得见，还成了合作伙伴。”曹富阳一改刚才的咄咄逼人，言语中尽是对凌氏家族的崇拜和感慨，看来“崇拜多年”并不是一句客套话。

“也许这就是我们两家的缘分吧。”凌安巽说道，“还希望曹董事长能帮晚辈保守这个秘密，我们就是两家集团的正常合作。”

“那是当然。”曹富阳如此崇拜凌氏家族，自然也知道凌氏家族的脾气，因此刚才问凌安巽时才会如此扭捏，好在对方没有太忌讳。自己现在知道了答案，自然也有义务帮忙保密。

“那我们还是回去签约吧。”凌安巽做了个请的动作。

“好，好。”曹富阳此时真如一位看过偶像心满意足的粉丝，这情景若是让他那两个儿子看到，肯定会跌破眼镜的。

凌安巽讲完这段书房趣事，韩雨妍果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