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

小钢炮的脸色好看了很多。

不过岳关随即话锋一转：“但是观众确实是因为您拍贺岁喜剧电影才喜欢您的，冯导，您自己心里也清楚，观众只想看您拍喜剧片，不想看您去拍文艺片。当然，还是那句话，想拍什么都是您的自由。不过既然您选择了去拍文艺片，就应该承担观众不去给您贡献票房的后果，这是很公平的。又想拍文艺片表达自己的想法，又希望观众买账，老实说这种行为是在耍流.氓。”

小钢炮听到岳关这段话，脸色变了好几次。

他很想反驳岳关。

但他发现自己说不出口。

因为他自己也知道，岳关说的是实话。

这个世界上，哪有两全其美的好事？

“岳关，你就想这样被观众绑架？只拍观众喜欢的戏？我不相信。”小钢炮的酒喝的有点多，所以话也有些口不择言。

话说回来，小钢炮就是没喝酒，说话也不会太经过大脑的，不然也不会叫小钢炮了。

没成名之前，小钢炮的情商是很高的。

功成名就以后，情商这种东西就被小钢炮扔了。

也没什么毛病。

但岳关还保留着。

对小钢炮的这个问题，岳关回答的很郑重：“我也会拍一些自己喜欢但有些观众不那么喜欢的戏，不过我拍那种戏之前就会想好后果，不会去强求成绩的。我拍自己喜欢的戏，就会自己买单，不会把成本转嫁给观众。”

“岳关，你这话说的有点何不食肉糜。”管猫摇头道：“你有钱，所以高尚，可是娱乐圈有几个人有你的身家？”

岳关笑了：“管导这话说的好像你不是亿万富翁一样，冯导难道不是亿万富翁？娱乐圈混出头的，有几个缺钱的？大导演的身家比大明星还要多，你们也有钱，也可以高尚，但你们做不到，就别来嘲讽我这种能做到的了。说句不客气的话，你们不配。”

前面岳关还给两人留了面子。

管猫拿钱说事，岳关就不忍了。

这个理由太扯淡了。

又当又立，岳关可不惯着。

管猫面色涨红，但是终究还是没敢和岳关撕破脸皮。

他心里也清楚，岳关说的是实话。

到了他和小钢炮这种地步，谁还会缺钱。

但是他们依旧想让观众为他们的情怀买单。

而不是烧自己的钱玩。

这本质上就是在耍流.氓。

只不过之前大家都是这么玩的。

而现在，娱乐圈出了个岳关这样的异类。

于是，他们这种“正常人”，就显得吃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