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小心翼翼的问道：“是不是解决恶灵了？”

沈知风不知道怎么回答，素华接话道：“这位道士让我想开了许多，我也不会再成为恶灵，所以请你放心的离去。”

小道士见恶灵不再凶神恶煞的模样，长舒一口气，对着沈知风道谢。按照许诺，可以让沈知风暂时住在道观里管吃管住。

等到小道士离去，素华才叹了一口气，感叹道：“我已经尽量的低调，白天不出门，晚上在自己的院子里游荡，没想到居然还是被注意到。”

沈知风嘴角抽搐一下，忍不住道：“正是因为你白天不出门，晚上在自己的院子里唱戏，才会引起这么多的注意。”

素华听到这句话，眼眸中的悲伤情绪渐渐溢出来。她郁闷的低下头，轻声道：“自从成为恶灵，我就发现齐州城有不少游荡的恶灵。为了防止它们随意的害人，于是我将它们组织到了我的院子里，晚上带着它们唱戏，化解煞气。”

“你是关心凡人吗？”沈知风略微有些惊讶。

自从认识素华，自己的认知一遍遍被刷新。

素华盯着院子里倒下的树，缓缓道：“我原本是守护齐州城的仙人之一，自然不想要我曾经的信徒们遇到伤害。而且，帮助凡人本来就是仙人应尽的职责，我不过也是习惯而已。”

沈知风看着素华的眼眸，不知道为何突然心潮澎湃。她深吸一口气，忍不住问道：“那么你现在是没有信徒了吗？”

“没错。”素华面无表情的点头，“我的信徒早就在我来凡间渡劫的时候，将我的的道观全部砸毁。”

其实仙人与人们普通认知的完全不同，与其说是仙人主动帮助凡人，不如说是被动受到凡人祈愿而积累功德。仙人与凡人之间紧密相连，如果信徒们不再相信仙人，或者说认为这个仙人不吉利，是会去砸了道观。

沈知风从来不知道原来凡人还能决定仙人的生存，脸上带着不解。

素华一副早就看开的样子，眯起眼睛来淡淡道：“曾经的我也认为仙人是帮助凡人，直到我的道观全部消失，我才明白自己太天真了。”

仙人从来都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