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施耐德下令，几秒钟后，德弗林格号下部全部8门主炮对对东方号展开齐射。

又是一次跨射，观测员清楚地看见爆出7团火球包夹住风帆战舰，一枚炮弹钻进了东方号后桅爆出一团火光。

“命中了！”

兴奋的空军下士掐着秒表还来不及说点别的什么，眼前生的景象迫使他生生咽下后面的惊呼。

对地面上还活着的查理曼人来说，也是一样。

探照灯照射下，大团浓烟从中弹的大洞和船体后方喷出来，没人能确定那条船生了什么事情。是那炮弹引燃了木质甲板还是船舱里别的什么东西，漂亮的四桅风帆战舰就像一座即将喷的火山浮在空中，每个缝隙里不断喷出浓烟，小规模爆炸的闷响和闪光不断显现。5秒钟后，纵横四海、仿佛能压倒一切的战舰生了大爆炸、

钻进东方号船体内的炮弹装有23.3公斤高能炸药，爆炸时摧毁了并不坚固的船舱隔壁，引燃了后面存放的灯油兽脂，迅变成一场火灾。浓烟和火焰沿着各种缝隙冲出木头船壳。与此同时，附近舱室内存放的火油生了泄露。火油蒸汽不断在船舱内越积越多，整条战舰成了一个巨大的炸弹。

德弗林格号的观测员看到东方号内部似乎出一道闪光，紧接着就膨胀成一团迅扩散的火焰，最终化为一个火球——最疯狂的想象力也无法描绘出的、直径甚至过东方号自身的巨大火球。

爆炸生三秒后，漂亮的查理曼战舰变成一堆燃烧着坠向地面的残骸，一支照亮夜空的明亮大蜡烛。姗姗来迟的冲击波和碎片敲打在德弗林格号的渗碳装甲钢外壳上，出让所有船员心惊胆战的“锵锵”声。

没有欢呼，没有庆祝。交战双方中了魔法一般呆立原地，瞠目结舌地看着东方号熊熊燃烧的尸骸和她被烧死的、活着的船员一起坠向地面的场面。

曾经纵横苍穹，让死对头阿尔比昂皇家舰队都赞叹不已的浮空战舰出最后的哀鸣后散成一堆燃烧的碎片，东方号就这样轻轻地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