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随着体内灵力如春潮般涌动，李凝霜周身泛起莹润光泽，修为竟水到渠成地突破至武师境界。

她双眸微阖，眼尾还带着未褪的薄红，朦胧眸光里盈着潋滟水色。

樱唇间泄出几声小猫似的轻哼，纤纤玉指无意识地掐入李子陌结实的臂膀，在肌肤上留下几道浅浅月牙痕。

"嘘..."李子陌低笑着含住她珠玉般的耳垂，舌尖掠过那点嫣红，"门外有小猫儿在偷听呢。"

温热吐息裹着促狭的笑意钻入耳蜗。

"呜......"李凝霜闻言浑身剧颤，本就泛着桃色的俏脸霎时红得能滴出血来。

灵力突破的余韵混着羞意如浪潮席卷，终是抵不过这双重刺激，眼睫如折翼蝶翅般轻颤几下，便彻底陷入黑甜梦乡。

李子陌凝视着她恬静的睡颜，指尖拂开黏在绯颊上的湿发。

拾起滑落的锦被仔细掖好，又在眉心落下轻吻，这才披了件月白中衣起身。

丝质衣袂拂过青玉砖面，他踏着满地碎银般的月光向房门走去，腰间玉佩在寂静中发出清越的叮咚声。

......

寝殿雕花门外，两只"小猫儿"正捧着醒酒汤瑟瑟发抖。

赵未央手中的玉碗微微发颤，汤面荡起一圈圈涟漪。

张云舒更是不济，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娇吟，差点摔了托盘。

"未、未央姐..."她声音比蚊子还细，"我们是不是该...改日再来..."

赵未央刚要点头，寝门突然洞开。

李子陌披着单衣站在光影里，胸膛还带着薄汗。

两人"呀"地惊叫，却被他一手一个揽入怀中。

"汤要凉了。"

他嗅了嗅碗中香气，突然将两人打横抱起。

赵未央下意识环住他脖颈，发间珠钗叮咚作响；

张云舒则完全僵住，像只受惊的鹌鹑。

穿过回廊时，清风拂过她们滚烫的脸颊。

李子陌故意在赵未央耳边低语："未央的闺房在哪？指路。"

这声"未央"叫得她浑身发软，勉强指了指东厢房。

菱花镜前，李子陌为二人卸妆的动作比方才更为熟稔。

赵未央的芙蓉冠、张云舒的蝴蝶簪——每件首饰被取下，都能听到呼吸急促一分。

当张云舒的束腰丝绦被解开时，她突然按住李子陌的手：

"夫、夫君...还望怜惜..."

"我知道。"他吻了吻她颤抖的眼睑，"定会让你们称心如意。"

说着掌心已贴上她后心，温和的灵力涌入。

张云舒顿时像被抽了骨头般软倒，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连脚趾都舒展开来。

赵未央见状，主动握住李子陌另一只手：

"妾身...妾身也要。"

话音未落自己先羞红了脸。

红烛摇曳，映出三重纠缠的身影。

窗外春雨悄然而至，打得芭蕉沙沙作响，恰好掩住了几缕压抑不住的娇啼。

......

待赵未央与张云舒周身灵力渐稳，修为双双突破至武师境界时，已是月过中天。

二女香汗淋漓地蜷在锦衾间，青丝散乱如墨，连指尖都透着娇慵的粉。

李子陌见她们眼含水雾、楚楚可怜的模样，终是心生怜惜，轻抚着两人发顶柔声道：

"今夜便到此罢。"

说罢披衣起身，转去偏厢将熟睡的李凝霜轻轻抱起。

怀中人儿在睡梦中自发寻着热源，脸颊贴着他胸膛蹭了蹭，像只餍足的猫儿。

李子陌唇角微扬，将三床锦被并作一榻，让三女头挨着头躺好，自己则斜倚在雕花床栏边，指尖轮流梳理着三缕不同香气的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