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候了一百遍。
上庸城以北的几十里外,炼尸上人的鼻孔内,忽的一股莫名的酸意,直冲额间。
几次强忍不住,右手紧捂鼻孔。
“啊……啊……啊秋……!”
“莫非是边境处军情状况紧急?!”
“本上人为何会无故的喷嚏出口?!”
炼尸上人打个喷嚏不要紧,可他这突然毫无征兆的举动,直把毛哥几人可吓得不轻。
一般来讲,上战场这种大事。身为统帅,总应该要和下边的人谈谈心吧。就算大家都不太熟,可象征性的活跃一下气氛,也是极好的。
可自出城以来,炼尸上人一直是反常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不仅半句话也没和毛哥几人沟通过,还有时时有时无的独自撇嘴傻笑。
就炼尸独自傻笑的这件事,这还是毛哥在路上在背后偷偷的观察炼尸上人时,无意中发现的。
“哥几个……你们看堂主……!”
毛哥贴近了几位兄弟的身体,极其小心的开口。
其余几人远远的看着炼尸上人独自傻笑的模样,心底泛起一股莫名的异样。
“别瞎看了,小心堂主哪时一个不高兴,让你提前为蜀地捐躯!”
“……”
这时忽的听了炼尸上人的喷嚏声响,毛哥的心尖骤然一紧。本身跟着生人勿近,有时还异样傻笑的炼尸,就够恐怖的了。这冷不丁的一声喷嚏声响,让人越感觉越像是某种特殊的暗号。
“身为修真人士,又是堂堂的筑基期高手,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打个喷嚏出来!”
毛哥的小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着,小心的贴近了剑哥的身体,口中吓得直哆哆。
“剑……剑……剑哥。”
“该……该……该不会真的要动手了吧?!”
钩哥在一旁看着毛哥全身哆嗦的模样,贴近了他的侧脸,嘴角轻扬,故意的用了一种纤细古怪的声音。
“放心吧毛哥,堂主上人不动手则罢。若要动手的话,当然也是先拿毛哥来动手了……!”
“……”
铁狱内,林帅站在狱室的门口叫苦不迭,讲真的,八丈远都闻到刺鼻霉味的地方,他情愿光屁股睡大街,也不愿意向那里边挪动一步。
硬拽着狱卒的衣袖,还不忘拿胸脯在其肩膀处轻蹭几下。
“兄……兄弟!”
“实不……实不相瞒,小弟……小弟我天生火命,与粪……!”
“不……不,是与水,本命相冲!”
“兄……兄……兄弟帮个忙,咱们……咱们……咱们还是换一间吧!”
只见林帅双眼带泪,眼神迷离,一字一句结结巴巴的说着。看他满脸委屈的模样,直叫人望而生怜。
狱卒只觉自己的双肋处,忽的吹起了一股莫名的冷风。全身哆嗦,深到骨髓的一种阴冷,鸡皮疙瘩紧跟着爬满了全身。
看着林帅那可怜巴巴的脸,张嘴狠狠的猝了一口。
“给爷滚一边去,爷特么不搞基!”
说完紧接着又是极其愤怒的一脚,码足了劲头的踹在了林帅的屁股上。
“我去你的吧……!”
“……”
“哎呦!”
“又一脚!”
“你给小爷好好的等着。”
“小爷给你妥妥的记下了!”
几声嚷叫的骂骂咧咧之后,黑洞洞的狱室内,紧跟着又是一声沉闷的噗通声响。
霉味熏眼,阴冷潮湿,也不知有多少年未曾修缮的狱室内,满地的青苔都长了有脚面来高。
林帅被狱卒狠踹了一脚之后,左脚的脚掌刚进狱室,奈何地面太过湿滑,右脚还没来得及跟进,身体便在狱室内稳稳的撇了一脚。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