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危险的信号(1 / 5)

“只有人类,是没有发情期的,换句话说,人类随时都可能处于发情期,你不知道吗?”她继续说到:“这就是人类在生理上超越动物性的证据!”

我懵了,也许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事实,觉得有些突然。但我内心还是有点不确定,这个证据与她的结论有什么关系呢?也许根本不相干的事实,是无法证明一个结论的。

我望着她,沙洋洋自得的样子,骄傲得像一朵带刺的花,在夕阳余晖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我突然感动起来,这样一个美好的姑娘,她脑袋所有的知识和思想都来自于书本,并以此为生活的作料,她那些没有经受过苦难而学会的观点,也许都带有无害的特点,但是,她何曾知道,生活的困境和窄逼的屈辱,她何曾知道,伤痕的疼痛和不堪的回忆。这样一个学霸,学习成了快乐,并且可以骄傲地展示成果,那是一个多么圆满的正反馈,让人可以永远自得其乐。

我望着她,闪光的眼神如清澈的湖水,反射着阳光的波浪,秀发如瀑,随风荡漾。多么美好的时刻啊,让人不忍离开视线,也让人产生巨大的悲悯。

我有一个深刻的悲剧人格,我会自然地觉得所有美好都会逝去,只有痛苦才是真实的结局。然而在此时,我能做什么呢?我只有祈祷,但愿,所有的不幸、所有的坎坷、所有的屈辱、所有的伤害,都远离她吧,我所遇到的所有的困难,都远离她吧,让她得瑟让她骄傲让她无所顾忌,让她幸运地躲开命运的缰绳。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看吧,在那镀金的天空中,飘满了死者弯曲的倒影”,北岛的诗之所以在我这里取得了巨大的共鸣,是不是他和我一样,都意识到了悲剧的宿命?

“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只带着纸、绳索和身影,为了在审判前,宣读那些被判决的声音。”如果,用周易的吉、凶、悔、咎来评价命运,何尝不是一个毫无意外的生死的循环。

那些意义在哪里去了呢?那些崇高在哪里去了呢?那些努力没有价值吗?那些呐喊只能算作悲鸣?

也许,从悲剧性角度出发,所有的意义或者崇高,不过是给死亡镀了一层金,不过是自我安慰的把戏,不过是延缓美好的凋零。

难道,就无意义吗?难道,只能接受吗?不!应该有一些出口,在上帝偷窥我们的那一刹那,是不是也打开了天堂的大门?

或者,我们相信孔子,他说过“生生之谓易”,但新生与旧我有什么连续吗?如果没有连续,那么今天的我的存在有何意义?如果有连续,那么连续的纽带是什么呢?

或者,我们相信老子,他是不是象孔子一样,如神龙见首不见尾,进入了一个超脱的化境,完成了生命的提升?他是不是像传说中的一样,骑青牛西出函谷关,到了一个与天地同在的圣境?他是不是像他自己在《道德经》中写的那样,掌握了不死之神?

或者,就像王小波说的,存在的意义,就是存在本身。但这个推论只不过是循环自证的把戏,他做了一道没有错误但也没有意义的数学题:1+11+1。

好吧,从理论上,用逻辑的方式推导不出来结果。那么从另一个方面来理解,是否有答案呢?

比如,从量子理论来推导?从测不准原理?从薛定谔的猫?从混沌和拓朴的形式?

如果上述模式能够折射出人类命运自身的状态,那么,这个物理学家或数学家,本身就成了圣人,目前,还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关于人生的结论。

假如,抛开命运的结局,如果只看命运的过程,如果它是偶然的,那么,肯定有必然的因素,从我多年来预测的实践,确实能够做到准确性远大于随机概率。如果它是必然的,几千年来,如此多的聪明人,为什么没人拿出一套子必然的模式?据我所知,最接近模式的,也只能算是周易模式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