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突然的事故(2 / 5)

在揭开他们心上的伤疤,侵犯他们的尊严。无论如何,我们以战友的名义聚会,他们始终是班长,我是新兵。

喝酒后,我吟诗,炫耀自己的文化;我谈钱,炫耀自己的富有。这是在给老班长们伤口上撒盐,他们没反感,班长没批评,这是在给我留面子呢。

“再也不能乱喝酒了”我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又一次告诫自己。古人说,喝酒乱性,这是比身体受伤害更严重的事情,会伤害别人的感情,也混乱了自己的内心。

当我回到家时,刚好岳父母不在家,他们估计也到养老院去了。妍子看到我时,吓了一跳:“哥,你打架了吗?”

杂乱的头发,脏乱的衣服,憔悴的脸色,确实饱经打击的样子。我笑了笑:“这么多班长,我想打也打不赢他们啊。我是喝了酒,整夜晚闹,才到这个地步的。”

“你们部队生活就这样混乱吗?”妍子这样问,估计是因为我昨晚给她打电话时,说我与战友要过一晚部队生活。“我先洗个澡,再慢慢给你说。”

我在洗澡时,妍子推门进来,把我要穿的干净衣服放了进来:“要不要帮你忙?”

“不用,你休息,我很快就好。”

等我洗完出来,妍子已经泡好了茶,等我讲故事呢。

我把这两天的事情简要讲了一遍,重点把昨天的经历讲了全过程。妍子说:“陈经理真是考虑得细啊,他是真在帮忙啊。”

“对,班长是真想帮他们站起来,毕竟,这些人都与我们有感情,并且都还能干。”

“你们喝酒,是想狂欢吗?我怎么觉得,你搞得跟我过去在酒吧,与那帮朋友疯玩时是一样的?就是由着性子来,互相吹捧和互相伤害?”

“精辟!妍子,你说得精辟。就是这样的,在酒精的掩护下,互为对方负面情感的垃圾桶和安慰剂,就是这样的。”

“哥,以后不能这样喝酒了,你不知道,看到你刚回来的样子,我有点心酸。”妍子说这话有点动感情。

“不会了,妍子,这一生再碰到这样的机会,应该很少了。”我说这话的时候,仿佛在和某个生活告别,也仿佛带着莫名的伤感。

接下来的生活,可以说是严谨了。每天比较固定的作息时间,用以让安定的氛围稳定妍子焦躁的情绪。每天早上,我坚持打坐。白天的锻炼和看书,又恢复了常态。

严谨的生活,将思维范围固定在一个狭小的范围内,是一种安全的方式。

人的身体的有限性是注定的。生命的长短是时间的有限性,健康状态是质量的有限性,活动的范围是空间的有限性,力气的大小是能量的有限性。各种有限性,导致了你的不自由。为什么会感到不自由呢?因为思维的无限性,对比在那儿呢。

当人的思维从身体里产生出来后,它就产生了自我的逻辑,自我复制和蔓延,造成了一种无限性的错觉。怎么做是受控的,怎么想却随意弥漫。

所以,要给思维划定边界,让它不至于扩充到身体能力之外的地方,造成心理的压迫。最好的方法,就是用一种受控的思维习惯来约束自己的想象。如果想象无法约束,欲望就会产生,并冲击身体,造成不舒适的感觉。

打坐,就是同时协调和控制思维和身体的好办法。身安住、心安住,人就安住了。虽然,这对这套理论还是有怀疑,但可以试着实践一下,关键看疗效。

这里有个例子,也是在看书时发现的,有可能说明这个道理。有一个在家的妇女,停止一名高僧,这名高僧叫他参“随它去”。这种具体的参禅方法和思想实验,我不太清楚,但据我想象,就是对现实中一切发生的事情,在思维层面故意不重视,任由现实发生,接受一切,对一切不过分上心的意思。

这位家庭妇女就一门心思实践这个“随它去”,整天按习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