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中了海子毒(2 / 5)

环境长大的。比如晾衣绳为什么要架在院子边沿?鸡窝和狗窝为什么分别在那两个地方?这我不需要考虑,当年我们农村,家家都是这样布置的。”

竹筒变成竹篾,再编织成篱笆模样;竹枝除掉叶,盖在上面,再扎几捆草盖上,鸡窝就做成了。绳子少了,有办法,用细竹篾做几条;衣架没了,有办法,用竹棍做几个。

当我忙完一切,肚子就饿了。当小池晾完衣服,我们就该准备饮食了。

仿佛回到农村,在热气腾腾的灶火房,外面鸡狗欢叫,里面锅盆叮当。

她洗菜洗米,我切菜做饭;她烧火加柴,我挥勺炒菜。配合虽然生疏,倒也有趣。只是她吹火的时候,力度掌握不好,有时把灰吹在脸上了,像个花猫。有灰烬进了锅里,她紧张地问到:“怎么办?菜脏了。”

“没事,火烧过的东西,没毒,照样吃。”

“庄哥,我觉得我做得太少,你做得太多,不公平,你该给我安排工作了。”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也可以不做。你陪我,我就不孤独。为你做,我应该的。”

“不嘛,我要听你的计划,看我能不能帮上点忙。”

“吃饭吃饭,吃了饭再说。”我们开始吃饭,这真是粗茶淡饭啊,早知有今天,当年,我该跟我妈多学学厨艺,至少味道要好些。

我记得,我妈在的时候,常常为了妍子,变换菜的花样,在妍子的赞叹中,我妈得到了享受。那是一个多么热闹温暖的时刻啊,只是当时,我觉得它很正常,不知道它是那么短暂,那么珍贵。

“你怎么不吃了,在想啥呢?”

“走了神,我想起了我妈和妍子,对不起。”

“没啥,我猜你是嫌自己菜的味道不好,想起阿姨的味道了?”她这个人,我想的,她怎么啥都知道?

吃完后,小池主动收拾碗筷,我要帮她,她拒绝了。“你虽然是男人,但也累了半天了。今后我来洗碗洗衣服的,你睡个午觉,起来后就把玻璃装上。庄哥,你干男人该干的事。洗扫这些事,都归我。你们男人,不要干这个。”

“你们男人,不要干这个”,多么熟悉的话,这是妍子曾经反复对我说的。这是把男人当成自己的宝,这是爱惜更是尊重,这是一个女人对男人最好的奖赏。

一想起妍子,躺在床上,我在问:“妍子,你现在究竟在哪里呢?”

等我醒来的时候,听到外面鸡偶尔咯咯地叫两声,还有小池仿佛在说话,更显得天地的寂静。而这种寂静,是我太熟悉的少年记忆。躺在床上,醒来后听到外面偶尔的响动,有一种安全感和与现实的疏离感,格外平静。

“小黄,这么能吃,不怕长肥。”

“还挑食,先把饭吃了,再吃菜,难道,我们炒的菜就这么难吃?”

“小黄,你这么小,怎么保护我呢?你是不是要快些吃,快些长大啊?”

“小黄,你是公的还是母的?你孤身一狗,就不寂寞吗?”

当我听到“孤身一狗”这个词的时候,不禁大笑起来,对门外大喊:“小池,你真敢往上捅词啊,什么叫孤身一狗?”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出来,她望着我笑笑:“听到你这样的笑声,还真少见呢。”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它是狗,我总不能说它是孤身一人吧?”她丢下手中的小棍子,拍拍屁股上的尘土,进屋去掺水去了。我们买了一个保湿瓶,以保证我们整天有开水喝。

我看了看她留在地上的小棍子,一根竹枝,笔直,光滑,如此老师们用的教鞭,我心里想到:小池书读多了,正当老师,教育狗呢。

装玻璃是一件不麻烦的事,但我在装好玻璃后,还在四周贴上了透明胶带,所有的窗子都贴。因为,这虽然是山洼,不直接面对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