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李茅发火了(2 / 5)

酒杯,没有正面回答我。

我被迫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事问不出来,得他自己说,还得等到他喝得差不多时,他才会说。好吧,朋友,就是陪伴。

其实在我们这个社会中,朋友是分好几种的。有一种朋友叫发小,这是生活相近,导致思维方式与生活方式相同,会在情感上有天然的亲近,在对待事物上有大部分的共识。有一种朋友是知己,他能够理解你的思想和情感,两人一个眼神,就胜过了长篇大论,尽在不言中了。有一种朋友是患难之交,这是恩情和责任,凭的是良心和义气。有一种朋友是陪伴,没有任何利益所求,当你不开心或者开心的时候,你需要他的分享需要他在你身边,我和李茅就属于这种。

以上所列举的朋友类型,都属于真朋友。纯粹利益和资源交换的朋友最多,但功利太强,也就钱走人散了。

陪他喝酒,看他颓废,听他诉苦。当一个人把最脆弱的一面暴露给你的时候,如同小黄向主人亮出自己的肚皮,这是信任与依赖,这种朋友是不可多得的。尤其像李茅这种自信而强硬的家伙,他信任我,我得帮他过坎。

借酒浇愁容易醉,李茅今天的酒量,明显比不上往日。这个酒桌上的常胜将军,今天说话有点语无伦次,不知是因为酒的原因、身体原因还是心情原因。

他用食指夸张地指着我,如同墙角的困兽。“庄哥,我承认你懂得比我多,女人这东西,你敢说你懂吗?”

我就知道他说的是然然了,他也没见过几个女人。理工男的悲哀是,拥有追求女人的物质条件,却不懂什么是爱情。有钱请女人吃饭,没时间听女人聊天。

“我不懂,这不是我的专业啊。”我要顺着他的语言习惯来说话,在此时,顺从他的意思,就是帮助他倾述。

“算你实在,庄哥,我们一起这些年,你第一次承认自己不懂了,够实在,哥,我再敬你一杯。”

当然是他抢着又干了,我只好陪一杯。

我突然想到,安慰一个感情受挫的人,这属于思想工作范畴,说不定我也有所学习的。按我的理解和部队接触过的人,我知道,在中国做安定情绪的思想工作,最好的办法就是:比惨。

“李茅,要说女人,我是受害者,没人比我更惨了。”此时,我看到李茅盯着我,仿佛很想听到我悲惨的下场。说明这样的工作是有作用的,我得继续发挥。

“你知道,我曾经有过的女人数量是你的一倍,对不对?”我故意混淆数学概念,以大话开头。

“屁!你就比我多一个!充什么大尾巴狼!”李茅不服气,我就是要他先不服气,玩个先扬后抑的把戏。

“好吧,二比一,也是一倍。要知道,这两个女人带给我的,不只是一倍的痛苦,你知不知道?老婆跑了,情人不要我了,我又成了孤家寡人。要知道,情人是跟我恋爱很深的人,老婆跟我在一起生活了两年,当我刚适应的时候,她们就不要我了,我都没倒下,我厉害不厉害?”

李茅此时的表情仿佛轻松了些,说话也从愤怒激动的状态,变为悲壮自叹的状态了。他望着我,半笑不笑地说到:“庄哥,我们都是受害者,只有小苏和思远好过。难道,是我们做错了什么吗?”

我假装思索了一会,说到:“我觉得我们没有什么错,好像是命不好吧?”

这句话的漏洞一下被敏感的李茅抓住了:“庄哥,你是算命的,你怎么还说这话?”

“哪个敢算自己的感情呢?感情来了,山崩地裂,大势所趋,谁还有功夫算?”

李茅朝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当他站在仿佛安慰我的地位,他的心情好过了许多。

人的心情,甚至幸福感,是比较而来的。大部分人的社会存在感,都是与身边各种关系的比较而来。中国人的幸福,来源于比较。听说你比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