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两个热心人(3 / 5)

兵的样子。”妍子此时的班长,叫得自然。

“我家小虎子也不小了,我们全家也愿意给他找个干爹,但干妈没松口,仪式就开展不了。小庄,你是同意了的,妍子,你看,咋办?”

妍子明显愣了一下,她没想到班长提出这么快的要求。所有人,此时急切地看着妍子的表情。

“好的,我同意,我哥都同意了,我有什么不同意的?况且,小虎子那么可爱,我好喜欢的。”妍子这一说,大家都松了口气。

班长又倒了一杯酒,单独敬妍子:“你看,这么久了,这杯酒才敬出来。下周,我和你嫂子带小虎子来,咱们搞得正式点,金总,你也必须来,行不行?”

“必须的。”金姨飚了句东北腔,把大家都逗笑了。

此时,我明白了,班长想通过这种方式,更进一步绑定我和妍子的关系。从称呼到孩子,从炒菜到敬酒。班长总是在我与妍子的事情上,尽量做到捆绑。他帮我,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也许,他不知道我与妍子今天的状态,但是,前次妍子离家出走的经历,让他对我本人家庭的危险程度,有了更多的担心。

班长是一个以家为中心的人,当他发现我的家庭有危机的时候,他总觉得我的人生也产生了危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对的,前段时间,我的人生,如同漂萍。

如果在社会中,我的道德感、成就感、羞耻心、自尊心是需要培养的话,班长就是我最好的领路人。他以他质朴的方式和行为,给我树立了一个榜样。他也见证了我人生从最低谷向上爬升的全过程,他作为兄长保护着我,有时如同一个镜子,让我看到,应该怎样做一个男人。

人的一生能够有这样的兄长,是非常难得的。在我漂泊的这些年,战友和同学不少,但能够影响并关怀我一生的人,当然就是班长了。

下午坐了一会,他们离开了。妍子安顿好妈后,上来,对我说到:“哥,你先睡一会儿吧,我在外面念经。”

其实对于我来说,睡与不睡有什么影响呢?与妍子没有故事的话,我就是一个彻底没故事的人。

她在外面念经,我也睡不着。当然,还有一层考虑,就是我要尽力与她的生物钟调整一致起来。她睡得早起来得早,我也应该这样,要不然,作息不一致,迟早让爸妈看出来,让他们担心。

我抽了本书,一个人走到阳台上,还是那个躺椅,还是那杯茶,还是那个阳光,但我身边的椅子上,已经没有妍子的注视,只是偶尔听到她念佛的声音。

当我看看手中的书时,发现巧了,这是一本与佛教有关的书籍,南怀瑾的《如何修证佛法》。这正是我要了解的东西,妍子整天在想什么,为什么这么做,书中是不是有答案呢?我认真地看了起来。

真正认真看书的时候,是不需要喝茶之类的闲事的。当妍子过来叫我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她已经做完功课了。

她就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位置没变。但她的姿势变了,她腰板是直的,人的表情是淡定的,跟我说话的口音也比较平缓:“哥,这大半年,你很苦吧?”

这话问得,好多委屈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是自己的妻子问的,重聚后最为亲切的话了。她关心我的,她没有把我当外人,从这句话中,我体味到复杂的感情。

“没事,妍子,你一个人在外,才最苦,哥是男人,不苦。”

“哥,实话实说吧,你也不需要瞒我,你找我找得苦,我知道,你等我等得苦,我也知道。不管你到哪里做什么,心里丢不下我,这就是苦了。”

这是好理解人的话啊,是的,我始终丢不下她。即使与小池在一起时,也有她的身影,这就是苦。她是多么理解我的啊,但是,既然知道我苦,为什么要抛弃我们,离家出走呢?难道仅仅是为了赎罪?难道是命运迷信中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