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明楼的洞府里，倒是非常舒适。

那天明楼来过后，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来过。

即便没有明楼的嘱咐，张恨蝶也会照顾好众人。

“督主，我现在可是有着非常深厚的功力，你想不想要？”入夜后，张恨蝶敲开魏小宝的门，手里端着一壶酒，神情妩媚地说道。

魏小宝接过酒，道：“不用了，留着自己用吧。”

谁知张恨蝶已是闪身进来，顺手将石门关上。

魏小宝笑眯眯看着张恨蝶。

这女人的心机比海还深，魏小宝始终在提醒自己，无论如何都得小心提防。

“其实自从第一次见到督主，恨蝶就喜欢得不得了，但督主真的好狠心，居然将恨蝶送给了李徵。”张恨蝶猛地扑到魏小宝怀里，两条玉臂紧紧缠住魏小宝的身子。

她将脸贴到魏小宝的心口，听着魏小宝的心跳，脸红得跟柿子似的。

魏小宝也不推开，而是笑道：“我是阉人，如何当得起你的喜欢？”

“羽裳，婵儿，飞雪，思梦, 还有钟梦等人，她们哪个不喜欢你？她们能喜欢, 我张恨蝶为什么不行？”张恨蝶抬起头, 双眸噙着泪水。

那可怜巴巴的委屈模样, 看得魏小宝的心痒痒的。

哪怕他没有那玩意儿，此刻居然也想将张恨蝶推倒在床榻上。

“恨蝶始终坚信, 终有一天，督主肯定能做到断肢重生，重新成为真正的男人。”张恨蝶对此一直深信不疑。

魏小宝给所有人创造的惊喜, 实在是太多了。

现在她知道魏小宝打算杀黑火老祖，黑火老祖那般强大，一旦开战，他们所有人极有可能会死, 故而有些话，现在不说，可就没有机会说了。

张恨蝶知道她要抓住这最后的机会，将自己的心声吐露, 哪怕被魏小宝痛骂一顿, 也无所谓。

“况且，就算督主是阉人, 恨蝶也能让督主快乐。”张恨蝶说这话时, 声音更低, 脸颊更红。

她修练的可是巫山云雨功，而且还是完整的巫山云雨功, 纵然南宫羽裳等女子冰清玉洁, 可在床笫间，她坚信她们都没法带给魏小宝极致的快乐。

这一点只有她张恨蝶才能做到。

魏小宝喝了口酒, 只觉口干舌燥。

张恨蝶本来就是个妖精，自从练了邪功后，整个人更是变得无比动人。

正常男人只要多看她一眼, 就会沦陷。

那个明楼看着一直在忍辱负重, 但他看向张恨蝶的眼神，真的满是疼爱。

毫无疑问, 张恨蝶已经征服了明楼。

在他胡思乱想时, 张恨蝶却是将魏小宝推到了床边, 素手纤纤, 为魏小宝宽衣。

魏小宝本可一把推开，然后礼貌地请张恨蝶出去。

但不知为何，在看到张恨蝶噙着泪的眼眸时，他没有那么做。

……

半晌贪欢。

张恨蝶匆匆离去，生怕被别人看到。

心愿已了，就算现在死了，张恨蝶感觉自己也没什么遗憾了。

她这一生，其实足够精彩。

当过乞丐，当过皇后，也当过娼妓, 最最关键的是她遇到了魏小宝。

可能她会沦落风尘，全是魏小宝一手造成。

但她知道自己的心，那颗心里真正装着的是谁。

不是李徵, 不是血舞, 而是魏小宝。

只有魏小宝。

魏小宝仰面看着石板，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但有一点必须得承认，张恨蝶确实是个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