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悦摇了摇头，道：“无碍。一群三流货色还伤不了我，不过……”顿了顿：“不过月华死了。”

“月华？！”那女子神色一惊，急声道：“是她出卖你？月华怎做出如此糊涂的事！”

程如悦叹了口气，道：“不管怎么说，月华都是我师妹，你与她同门一场，已经安排人帮她安葬了。此事以后不要再提了，师姐，馨香阁的事打探的怎么样了？”

静月悠叹一声，道：“不出大小姐所料，馨香阁确实有猫腻，这些日子我已经搭上了熊少极那条线。至于馨香阁是不是与程老爷被害有关还没有查清，不过可是肯定那里确实是熊家的产业。馨香阁之所以在江北会屹立不倒，一方面是背后有靠山，另一方面它表面上看是妓院、赌场，实则底下还有一个生死擂。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会有许多的达官显贵去找乐子。不过可惜，那地方戒备森严，没有引路根本进不去，好几次我想偷偷混进去，都被人拦住了。”

“生死擂？”程如悦眉间微皱，说：“今日不正是十五？我有办法，有劳师姐了。”

说着，程如悦朝林向东昂昂头，说：“事不宜迟，跟我走。”

林向东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这小妞到底想搞什么，不过他可以肯定那个蒙面女子应该是程如悦安插在熊少极身边的卧底。

欧修作将金莺安插在大小姐身边，大小姐又将这蒙面女子安插在熊少极身前，如此看来这些豪门大户的脑子还不是一般的好用，这是他娘的无间道啊。

正要开口说话，林向东却被程如悦拽了出去。

此时距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二人马不停蹄的到了一处偏僻的弄堂。

程如悦将马车停下巷口，让林向东在守着，自己则快步走了进去。

不一会就见她拎着一个男子走了出来，那厮看起来弱不禁风，光光的脑门上布满了汗珠，被程如悦拎在手里跟小鸡仔似的，磕磕巴巴的说：“大……大小姐，求您放了我吧，那地方我真不知道，真的，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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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悦一字一顿的说：“馨香阁，是不是有生死擂？怎么才能进去？”

“不……不知道，大小姐我真的不知……”

啪，一声脆响，那厮被程如悦一巴掌煽的身子都跟着转了个圈，咕咚一头撞到墙上，鼻子嘴角顿时见了血，痛的呲牙咧嘴，又不敢喊。

程如悦低声说：“我再问一遍：馨香阁是不是有生死擂？”

“我，我不知……”

啪！

“是不是？”

“呜呜，大小姐你放我一马……”

啪！

十几个耳光煽过，那人的脸肿的像个皮球，血水像小溪一样把衣衫都染成了紫黑色。

那人神智都有些恍惚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说：“大小姐别打了，我……我不能说，说了那些人非整死不可啊！”

“哪些人？”程如悦捏了下拳头，发出格格格一串轻响，缓缓说：“说了，有人要晚一点弄死你，不说，我保证你马上就活不下去。毛十通，程家在江北什么势力，不用我告诉你吧？”

毛十通身体就像被抽空了一样，顿时软成一滩烂泥。好一会才哆哆嗦嗦的说：“馨香阁……的确有生死擂……”

程如悦眉头一挑，将毛十通提到面前，说：“你给我说清楚。敢隐瞒半句，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清楚！”

“是，是是！”毛十通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哀求说：“大小姐，我不跑，不敢跑，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说？”

程如悦看了他一眼，伸手把他拽起来，一直到弄堂的拐角处，那厮才像下定决心似的说：“大小姐，我告诉你真相可以，不过你可千万千万不能说是我说的。我还不想死。”

“这是最后一次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