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麻醉的安全性(3 / 4)

印象。”

“不是病人,是东区格雷兹医院的一名外科助手。”卡维说道,“他最近和我说会来找我,也没说是去医学院还是来医院......唉,什么都要靠书信交流实在太麻烦了。”

小书亭

“呵呵,不靠书信靠什么?”达米尔冈笑着吐槽道,“总不见得靠电报吧。”

卡维叹了口气:“反正你帮我盯着点,如果他来了想参观参观就让他看看你们的术前麻醉体格检查,完事儿以后让他去医学院找我。”

“好的,没问题。”

“我先走了。”卡维有些不舍地扫了眼病房,拍拍达米尔冈的肩膀,“有需要复杂手术的病人或者诊断不清的病人,务必第一时间告诉我。”

“一定。”

麻醉在外科医生眼里就是就是一种类似于体表消毒的准备工作,成不成功是乙醚说了算,死不死人则是病人体质说了算。忽然和他们说,靠着一整套检查+剂量调控可以改变乙醚麻醉的效果,自然会让他们产生怀疑。

这就好比料理的好坏是食材说了算,口味如何是厨师的本事说了算,食客只负责吃。现在说食客可以根据舌头的舔舐方式、牙齿咬合力度,以及吞咽的快慢来调节所吃食物的口感味道,想必所有人都会觉得诡异。

包括瓦特曼在内的所有人都有这种感觉。

不过在绝大多数正常人中总会夹杂着一些“不那么正常”的人,当初给结核性腹膜炎病人做二次麻醉的助手就是其中之一。

虽然希尔斯一直在强调病人的死和阿莫尔无关,可病人终究还是死在了自己的手里。他在专业上认同希尔斯老师的判断,但从个人感情上却无法原谅自己。

自从听闻卡维提出了麻醉新概念后,阿莫尔就偷偷写了一封信2。

信的内容不长,主要还是表明了自己想要学习的决心。但从回信的速度来看,他似乎考虑到了更深层次的因素,对这种跨院学习还是心存了不少顾虑。

卡维也不强求,外院管不着,只要能保证伊格纳茨能听自己的就行。

和妻子分居之后,这位奥地利著名外科医生就把精力全放在了手术上。上次卡维就用一种全新的唇裂手术术式搞定了伊格纳茨,这次他答应用另一种更新唇腭裂修复术式再次搞定了他。

这或多或少有些“贿赂”的嫌疑,可非常时期就要用些非常的手段。新手术能够造福许多唇腭裂病人,调控麻醉剂量时的体格检查更是让许多外科病人免遭不幸。

既然伊格纳茨不在乎这件事,卡维就更不会在乎了。

......

晚上11点,空中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卡维下了马车,准备回家洗个澡好好读一读李斯特医生给自己的回信。写完回信之后,就躺上床买来的各种杂志文献。

他的生活在别人看来非常单调,可在本人眼里却很充实。

“卡维医生......”

就在马车渐行渐远,卡维即将打开楼下大门进屋的时候,不远处一个人声穿透了雨幕,钻进了卡维的耳朵里:“嗯?谁?”

“是我。”

公寓楼边的暗巷里走出一位年轻人。

透着街边的煤气灯,卡维能看出他身上裹着粗布大衣,脸颊上布满了雨水,整个人都湿漉漉的:“费尔南先生?”

“没想到卡维医生还记得我。”费尔南笑了笑,整个脸部肌肉都有些僵硬,“我已经在这儿等了一晚上了,能不能让我......”

看着他注视着公寓楼,卡维点点头:“有什么事儿就进屋说吧。”

“谢谢。”

费尔南这次来自然是为了病情变化。

就像卡维之前预判的那样,乳腺增生进一步恶化了,从三度直接进化到了四度,呈现出了严重下垂的状态:“卡维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