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大帝看到子墨垂头丧气的样子，也是为之莞尔，他笑骂道，“别不知足了，此次你如果能够学会瞬移之术，已经是天大的造化。这本就是天一境才可以施展的术法，你如果在灵婴期就可以施展，那么可以说在天一境以下的修士面前，有了自保之力，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子墨被戳破了心思，尴尬一笑，“这倒也是，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你这小子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整个修真界，别说灵婴期，就算是破碎境也可以说没有几人能够掌握瞬移之术，真是便宜你了。”

界灵扯了扯嘴角，对于子墨的话也是哭笑不得。

修罗大帝略作思量，组织了下语言开口道，“其实瞬移之术就是脱胎于缩地成寸，而且那些达到天一境的修士施展的并不是真正的瞬移之术，他们所施展的只不过是触摸到了一丝天地法则之后身法而已。”

停顿了下，修罗大帝挑了挑嘴角，“若是到了天一境就能够施展瞬移之术，那岂不是每一个达到天一境的修士都可以掌握以及摸索空间法则了？哪有这么好的事。”

子墨微微点头，赞同道，“独孤前辈所言不错，若是那样的话，空间法则也太廉价了点，又怎么和时间法则并列为世间两大至高法则之一。”

说到这里，子墨忍不住询问，“既然真正的瞬移之术脱胎于缩地成寸，那些领悟了缩地成寸的修士去哪里直接施展缩地成寸不就行了，为何还要施展瞬移之术？”

修罗大帝闻言忍不住大笑道，“问得好！”

“因为瞬移之术多数用于战斗，对于本身要求比较低，消耗元气也比较少，并且可以多次使用，深得领悟时空法则修士的喜爱。”

“可是缩地成寸不同，平时在低阶战斗中很少使用，原因是它一次性消耗元气太多，许多人施展一次远距离的缩地成寸就需要恢复许久，久而久之缩地成寸便成了一种赶路用的术法，也只有在天一境之上的境界才会使用缩地成寸来战斗。那个时候的战斗，就不是区区几百上千丈的距离了，而是跨越荒星之间的战斗。”

修罗大帝看了一眼早已经听得心潮汹涌澎湃的子墨，他感叹一句，“彼时，领悟空间法则的修士，会在仙境展现出来傲视同阶修士的战力。”

子墨闻言，心神往之。

“独孤前辈，那么瞬移之术跨越的距离长短，是随心所欲还是说有什么限制？”

子墨忽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如果瞬移之术没有距离限制，这显然不可能的，他想知道限制瞬移或者缩地成寸的究竟是什么。

“修为和体魄！”

修罗大帝闻言露出了一丝赞赏，笑吟吟答道。

“因为施展瞬移或者是缩地成寸就需要对抗撕裂空间的压力，所以一个人的修为越强，体魄越是强横，才能够承受更远距离的压力。”

子墨沉默。

沉吟少许，修罗大帝开口道，“你可知道空间是什么？”

“空间...”

子墨念叨了一遍这两个字，然后略作沉吟，试着答道，“空间就是我们所处的地方，可以容纳万物，空间可大可小，储物手镯之中也有空间，须弥戒子之中也有空间...”

说到此处，子墨忽然间停了下来，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形容，自己一直生存的地方，当自己想要去说它的时候，发现无论怎么开口都解释不出来。

修罗大帝哈哈大笑，“说得对也不对，空间一直存在，可是它却无定界。其实我们的世界除了空间，便是时间，这两大法则组成了我们这个世界。”

子墨听得有些迷迷糊糊，似懂非懂。

修罗大帝抬手一挥，在他和子墨面前出现了一张不知名的动物皮毛，然后修罗大帝伸出手指在皮毛上画了一个圆。

一个圆形的动物皮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