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龙家亲自下手，可这件事，他们龙家也摘不干净，再加上生母的事，古小凡与龙家怎么也得掰扯掰扯。

“采药不慎坠入深渊…原来还有这么个说法，以我当时的灵力，便是一起不慎，也堕入不了万厄深渊吧，龙家主信？我当年分明是被人所害，我还以为龙家主知道点什么，既然龙家主不知道，那我就问一件龙家主知道的事，龙家主，你的正派夫人，当年帝家的八公主，嫁入你龙家死于朱砂红，这事你总能说说不是吗？”

账多得很，随便算算都是命案。

“你胡说八道什么…”

龙斯缨听得古小凡的话立刻发作，一时也忘记了对方的身份，还想着是自己从灵武大陆带回来的小丫头。

“住口！”龙青城还算拎得清，古小凡这话一出，心里已经明明白白了。

知道今天不可能善终，也知道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古小凡都知道了，既如此，她知道的肯定不止一点，要算账，龙家也只能是其中一家。

就算是灵祖撑腰，她今日要把这些账都算明白，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被龙青城呵斥一声，龙斯缨满腹委屈的闭嘴了。

这回后知后觉想起古小凡今时不同往日，一时间心里也有些慌乱。

“龙某不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家夫人死于朱砂红？龙某竟是不知。”

“哦？这也不知道，那龙家家主知道什么？或者说，龙家家主想知道什么，不妨我来告诉你？”

古小凡眯眼一笑，眼眸深处的寒光让人汗毛竖起。

龙青城脸色几经变换，静静对上古小凡的目光，她既然知道当初自己怎么死的，就该知道收敛，当年的她尚且能被人杀了，更何况现在灵力低微的她，就算她有灵祖护着，可护得了一时护得了一世吗？好不容易活着，为何不知珍惜，非要...

“行，看来龙家家主是想听听，正好今日来了不少人，若是大家不着急回去，我便与大家说说故事，有兴趣的可留下听听，师父，我是不是放肆了些？”

好歹没忘了还有个师父，知道请示一句。

“你愿意说，正好为师也听听，诸位若是有兴趣，也跟着听听？”

他的徒儿，再放肆些也无妨，有他呢，当年她坠入万恶深渊的事，也是该算算账了，醒来之后还没来得及问呢。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等热闹，赶他们也不会走啊，顿时间一片寂静，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古小凡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