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点了点头。

“之后发生了什么？你们和她之间有没有发生某种超友谊的关系？”

张扬两道剑眉拧在一起：“曾局，您什么意思？有话说明白，别拐弯抹角！”

曾武行点了点头道：“你有没有和欧阳如夏发生性关系？”

张扬摇了摇头：“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曾局，您这话是对我的侮辱！”

曾武行冷冷道：“根据法医的初步报告，欧阳如夏死前曾经遭受过性侵犯，在她的体内发现残留的，结果正在分析！”

这消息让张扬彻底震惊了，他咬牙切齿道：“王八蛋！”

曾武行道：“你最好原原本本的把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否则情况会对你很不利！”

张扬无畏的看着曾武行道：“曾局，听你的口气好像把我当成了嫌疑犯，我奉劝你，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最好不要给我胡乱扣帽，我是清白的，梁成龙他们也都是清白的，我们昨晚之所以去接欧阳如夏，因为我们是朋友！仅此而已！”

曾武行点了点头道：“我也希望你们是清白的，不过在具体分析结果没出来之前。我奉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和我们公安机关配合。”

分开隔离审查的好处是，张扬他们之间不能相互通气，不过他们的证供基本符合，除了陈绍斌在栾胜的诱导下把赵海卫给供了出来，其他三人压根都没提这件事。

他们四个人，一个是宋省长的未来女婿，一个是省政法委书记的二公，一个是平海省副省长，东江市委书记的宝贝侄，还有一个是省委宣传部长的儿，哪一个都是曾武行他们惹不起的。

曾武行严令封锁消息，和栾胜碰头的时候，他头疼不已道：“怎么办？”

栾胜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欧阳如夏死前长时间冲刷下面，破坏了证据，让我们的取证工作变得很难。”他停顿了一下道：“不过我觉着他们几个应该不会侵犯欧阳如夏，他们的身份背景都摆在那里，而且欧阳如夏的事情，他们都清楚得很。”

曾武行道：“可是他们的嫌疑也不能洗清！”

栾胜道：“陈绍斌提起了赵海卫，说是赵海卫把欧阳如夏带出去拍了裸照！”

曾武行对欧阳如夏和赵季廷的关系也心知肚明，他低声道：“可是，其他三人的证供里都没有提到这件事。”

“也许是他们觉着这件事太复杂，把赵海卫说出来可能会引起麻烦！”

曾武行道：“怎么办？”他已经是第二次询问栾胜了。

栾胜打心底看不起这个碌碌无为的上司。平时他很少搭理曾武行，可今天这件案把他们两人又捆在了一起。

曾武行看到栾胜很久没有反应，他低声道：“已经确认是自杀了！”

栾胜明白曾武行的意思，曾武行是打算就此结案，反正欧阳如夏是自杀身死，而且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她是因为被性侵犯而导致精神崩溃最终自杀，就此结案对所有人都有好处，也省得牵出更大的麻烦。栾胜道：“如果陈绍斌说的话属实，那么赵海卫那帮人极有可能侵犯了欧阳如夏。”

曾武行道：“是不是侵犯还很难说，我们查下去只会搞出更多的麻烦。”

栾胜想了想。终于还是点了点头：“照您的意思，是不是先把张扬他们那帮人给放了？”

“放了吧！”

张扬、梁成龙他们走出白沙区公安分局的时候，几个人的表情都充满了悲愤，丁兆勇道：“是赵海卫逼死了欧阳如夏。”

梁成龙怒道：“操他，这小狗日的真没有人性！”

此时栾胜走了过来，他向他们几个点了点头道：“事情已经调查完了，还留在分局干什么？是不是舍不得离开啊？”

梁成龙道：“栾局，欧阳如夏到底怎么死的？”

“自杀！”栾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