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觉得言棘那话时是盯着他的。

思及此，顾忱晔的脸色沉得更厉害了，咬牙切齿的吐出三个字：“滚出去。”

“……”

言棘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性格比女人来大姨妈还阴晴多变，也懒得搭理他，径直转身出了病房。

独自去楼下吃了早餐，等拿着办好的出院手续上来，顾忱晔已经醒了，但也没完全醒，半睁的眼里还有明显的睡意。

言棘：“手续办好了，可以出院了。”

男人冷着声音：“这么着急，是巴不得我死了好继承遗产？”

顾忱晔厌恶她，所以处处她不顺眼，处处挑刺，言棘已经习惯了，她想起自己这几天到的一个段子：“你这么喜欢医院，要不干脆让医生给你换个水晶的脑子，这样比较配得上你霸总的身份，还能多住几天。”

“办个出院手续，你就用了一个时？”顾忱晔满脸写着对她智商的嫌弃。

“还吃了早餐。”

男人着她空空的手：“你就只顾你自己了？我这个病人是不配吃早餐，还是我不配吃你买的早餐？”

“……”言棘一愣，随后失笑：“我们是什么感情深厚的恩夫妻吗？还是你病得只有眼珠子能转了？”

顾忱晔：“我现在躺在这里是拜谁所赐？”

“哦，那你得给言皎皎打电话，她肯定巴不得给你送，吃喝拉撒都能把你伺候妥帖了。”

男人蹙眉，脸色不悦：“读少就别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医院楼下，谢方则已经等着了，“顾总，太太。”

言棘要去店里，和顾氏不顺路，昨天澄清的采访一出，盛如故就买了热搜和水军，又把陈姐试婚纱的照片打了码发出去，网上风评瞬间扭转了，虽然还是有不少人黑，但婚纱丑的声音已经几乎听不见了，还有好几个人在官网上咨询，明年五一婚期，今天要过来店里。

谢方则抬眼了眼后视镜，言棘还站在路边，宽阔的马路衬得她的身影孤单又寂寥：“顾总，真不送太太一程吗？这里是私立医院，来往的都是私家车，基本不会有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