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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功练的几乎是极限之术,如果身体状态不是全盛,真的会有xìng命之忧,秦风所说的这些话可不是什么恐吓之言。当然,如果学到了双修之术,以阴阳相济的方式来中合掉练功时产生的燥气还是可以的,但是双修之术绝对不能胡乱传出来,要是落到心术不正之徒的手中,那就是害人的邪恶之术了,“我今rì的首要目的,可不是向你传授这形意大枪的,咱们来还有别的目的,”

“别的目的?”侯亮见秦风的态度没有坚定,大喜异常。他很明智没有多作纠缠。

“是啊。我来的目的就只有一个。”秦风顿了顿,眼中带上了一丝凛冽的战意,“挑!场!子!”

话语声不算洪亮,但话语中的份量着实将侯亮震的不轻。

“大将军,你和我们是否有旧怨?”

“没有。”

“那么我们是否有什么做的不足的地方?”

“也没有。”

“难道是我蛮哥,做了什么得罪您的事情,才让你火气这么大。”

“还是没有。”

苦笑一下,侯亮有些无奈的再度问道,“那么大将军,既然你心中没有任何怨气,又为什么要来我挑场子。”

拍了拍侯亮的肩膀,秦风不不慢的说道,“在官场、军队都有新官上任三把火的说法,也有给上司下马威的说法,我年不过二十,在你们这些劫后余生的将士眼中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如果不能让这些刺头兵心服口服,我怎么传授他们特种战的技巧?即便是给我面子学了,可他们会真的用心去学吗?你要记住,在军队中最能令兵卒信服的不是智慧,不是统率力,更不是亲和力,而是拥有绝对的实力。尤其是在好战敢战的军队中,力量更是最令人信服的关键。强者在军队里永远受到尊敬。这些将士都是大浪淘沙,在无数次死亡的威胁中活下来的百战老兵,拥有着非凡的实力傲气。说白了就是一群兵痞,让他们打仗,那是杠杠的,但是让一个不能令他们信服的人来统帅他们,阳奉阴违起来,那比(流)氓还(流)氓。处理不慎,还有闹个兵变的可能。我要让我这一套训练法很好的执行,就必须把他们打服。这也是我与楚将军、你爹的约定,记住了,你要认真的看待会的战斗,能记多少就记多少,此时多学一些,否则战场上流血的只会是你自己。”

“秦大将军,我的兄弟们还不错吧。”

一如仇蛮那般,楚怀忠的声音如出一辙的洪亮,带着一丝自豪,与一些高层迈着大步走到了秦风的身前。

作为忠义城城主,楚怀忠不但是这些将士的上司,同时,也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兄长,楚怀忠在军中的威望可谓是无人能敌。从他们望向楚怀忠、侯忠等人的目光里,秦风看到了一丝丝的感恩、崇拜、敬仰、狂热……

“说实话,不怎么样?”

忠言逆耳、良药苦口,说得是一点都不假,秦风这说了实话,将士们不爱听了,数千将士面色渐虎,若非军纪严明,楚怀忠等上司又在看着,恐怕早就有人跳出来骂娘了。

士兵们站得笔直,秦风却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屑一顾。他清了清嗓子先做自我介绍,所谓自我介绍也不过是报了姓名而已。

数千将士除了寥寥数人,听过秦风这个名字的几乎没有,他们越发瞧不起这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甚至有人大胆猜测这“小白脸”跟楚将军的关系。

“你们不认识我也没关系,我只想告诉你们一句话,无论是留下来的还是被淘汰的,我想你们会一辈子记住我,这种记忆甚至比你们洞房花烛之夜来得更深刻。”秦风老调重谈着说道。

前排听清楚的哄笑不止,后排听不清楚的忙打听秦风说了什么,即使楚怀忠也觉得莞尔,他现在有些看不透秦风想干什么。他说严将严兵,可跟士兵开玩笑这算严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