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超现实试验(2 / 5)

规律,谁都知道。

更重要的是,皇帝临幸妃子,晚上只能临幸一个人,太监把被翻牌子的妃子沐浴后,用布包裹起来,抬入皇帝的寝宫,往床上一放,皇帝临幸完毕,又让太监抬走。这个过程几乎是机械的程序,也让皇帝很难享受性的快乐。

“别瞎想了,当好你的角色,过来,让臣妾为圣上沐浴。”小池把我拖进了浴室。

虽然没什么光线,浴室内蒸腾的水汽也模糊了双眼,但她细腻的关照和揉搓,我实在是不能保持皇帝的矜持了。本来皇帝应该对此事并无多大冲动,毕竟后宫浩繁,日复一日,偶尔厌倦。但我毕竟不是皇帝,我经不起她的服侍,只能强忍。

但她却不让我好过,她用她的舌头在我皮肤上说话,她用她的嘴唇在我身体上绣花。婶可忍、叔不可忍,我又冲动了。

事后,她玩笑到:“你这状态演戏,不专业啊。”

我也总结到“你对我这么好,我实在受不了的。况且,还没有人对我这么干过,所以,我失控了”。

算了,这个故事进行不下去,我们还可以扮演其他角色。但问题是,她可以无休止地扮演下去,我的身体却需要很长的间歇。

她饶了我:“算了,知道你需要时间,我们听收音机吧。”

九点钟,我们在床上听收音机。这是西方音乐介绍的节目。今天晚上,有两个音乐家介绍,第一个是莫扎特,第二个是斯特拉文斯基。

听主持人对音乐家生平的介绍,以及音乐创作背景的描述,我还真的欣赏到了优美,在音乐中是如何表现出来的。需要场景的想象,这在莫扎特的音乐中,表现得突出。想象它要表现的场景,并把自己作为场景的一部分,你就融入音乐了。

我突然发现,这是小池的另一个试验啊,场景转换。它甚至比角色转换更有魅力。

月光草原,鲜花阳光,小溪流过的地方,轻风也来。优美的地方,值得与爱人共舞一番。小池的手就在身边,拉起它,牵起一根小指头,用指尖划过手心,用微微的动作带领我们在音乐里旋转。

斯特拉文斯基是另一种风格了,他的音乐主要是讲故事,时间可以从远古跳跃到现代。蛮荒的风格比屠格涅夫还要凶狠,神秘的隐喻超过了狂人日记中,狂人看到的世界。

我们是原始人还是野兽?我们在追赶猎物还是被猛兽追赶?突然变化的音色与节奏,不规律的间奏,把人在高峰和低谷里抛来抛去,他的音乐带我们进入情绪转换的体操,心理起落的巨浪。

紧紧抓往身边这个人吧,捏死她,抱紧她,吸干她,她是你的粮食,你是她的野兽。

我们没有发生关系,但我们的拥抱比发生真实的关系,所体验的心理感受还要猛烈,这是音乐的力量。场景转换的魅力如此之大,我理解了。

最近在网络上看到一些视频和报到,有的人喜欢在阳光下操作,有的人喜欢在野外冲动。还有的人,喜欢在闹市突然悄悄地露出,就是寻找这种刺激吧。

我想起了第一次,我跟小池在张北草原的那一夜。那暴风雨夜晚,那闪电照耀下的小池,是在寻找这种感觉吗?她应该早就听过这些音乐,并对此产生过大量幻想。她当时肯定以为我能够懂她的,我能够配合的,结果,我的惊诧,让她失望。

我下面,又起反应了,我要补课。我悄悄地对她说:“张北草原”,立即压了上去。

当然是重复了斯特拉文斯基的故事,这一张旧船票,登上了那风雨交加中的老船。

风雨过后,需要心理距离。心理就是这么怪,太远时想拉近,太近时想拉开。艺术的创作就是根据心灵的这一特点来进行的,通过距离调整,来造成对比和冲突,以形成戏剧化的美感。

没对比无艺术,我和小池都深得此味。

中午睡得太多,